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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後,江湖上的朋友大多離開,準備參見不久後在龍涉山舉行的百宗論劍,這期間,慕容焉的部分武功被江湖各派取去,慕容焉更根據自己當日背誦的各派的秘籍,以切磋為名,用暗示的形式間接點播,各派均有進境,皆大歡喜,不想這此報仇之事,竟然成了各派武學精進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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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慕容焉與趙馥雪相攜於醍心谷中,兩廂偎依,已經「歸舍」的趙馥雪望著慕容焉,開心地笑著,衣香鬢影,舉袂生姿,道:「焉,你怎麼那麼大膽將你的絕學公告天下,你就不怕有人學了它使壞害人麼?」
慕容焉心中蕩漾,道:「其實那只是我武學的一部分,而且殺著已被我該得很和緩,況且,有一件秘籍在手,不是說誰都能練成絕世武功,一個人除非修身功深,涵養不凡者,才能真正領略到其中奧妙,而當一個人的修養達到如此地步時,他又怎麼會拿這些武學去害人呢?我只不過讓更多心地正直而勤奮的人,有名揚天下的機會。」
趙馥雪瞪大了美麗的眼睛,一下抱住了這個年輕人,道:「焉,你怎麼想得這個辦法?」
軟玉溫香抱滿懷,心神難制,頓時忘記了她問了些什麼,只感受著她的芳心,結果趙馥雪問了幾次,不見回應,頓時撅嘴薄怒佯嗔地生起氣來,這情景卻見她神清如雪,貌艷於花,慕容焉忘記所有,雙手輕輕捧起她的嬌靨,驚奇地望著造化的神奇傑作,但見她群裳霞舉,仙袂風翻,恍然若蓬萊仙子,謫下凡塵,這時頓時一羞,正是潤臉羞花,圓姿替月,看痴了傻人!
趙馥雪婉轉嬌羞地道:「焉,如今……你已經是四大靈部的國君,你……你會不會要別的女人,把……把我給忘了……」
慕容焉搖了搖頭,道:「弱水三千,我只取一飄而飲。」
趙馥雪嘴上不信,心裡卻早高興得很,道:「到是隻怕你是弱水三千,迷津莫渡。」
慕容焉深情地望著她,道:「焉妹,你已經為我放棄了逸劍宗,我豈能負你!」
這話雖然不是捉月盟星,誓同生死,但已經足夠了,趙馥雪婉轉嬌羞,大有飛鳥依人之態,正待傾情地將香唇獻上,忽然有一弟子冒失地闖了進來,一見情勢不對,急忙又跑了出林,在外面道:「太……師叔,剛才山下過了輛馬車,卻不知遭到哪個狗屁門派的搶劫,財物被劫,一個女人沒有大礙,只說是那些財物是他們小姐薛涵煙的,正要上京……」
慕容焉腦中轟地一聲,如遭雷擊地立在當地。
「太師叔,如今封太師叔不在,所以才來麻煩你,您看要不要查查是哪個門派乾的,我們把它揪出來。」
那弟子連問三遍,慕容焉方將精神轉回,道:「不用了,你下去吧。」
那弟子應了一聲,逕自走了,但也同時帶走了這個年輕人的心。這其間,趙馥雪一直靜靜地望著他,慕容焉抬頭一看,這少女不知何時已經梨花帶雨,如怨如慕,哀感動人。慕容焉心中一震,道:「雪妹妹,我……」
趙馥雪阻止了他,上前輕輕伏在他的懷中,狎雨鶯柔地啜泣道:「焉,你不用解釋,我知你想知道當日當地發生了什麼事,想問涵煙姐姐有沒有出賣紫柯,紫柯姐姐好可憐,你……你應該知道真相,我陪你入京吧。」
慕容焉還以為她見自己依然擔心薛涵煙而傷心,但他錯了,趙馥雪是如此一個朵盈盈解語花,如此的純誠,不禁心中激動不已,緊緊將她抱在懷裡,吻她的秀髮,輕輕地為她拭去臉上淚水,道:「雪,我此生有你,絕不他求。不管他日真相如何,不要離開我,跟我一起共渡,好麼?」
「好啊!」哪知趙馥雪沒有回答,身後早站著一個人。
兩人一看,卻正是有琴疏,趙馥雪心裡甜到十分,羞得滿面通紅,急忙轉身不敢抬頭,低著螓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