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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元真聞言點頭,但他的心中閃電百轉,突然想到了『七大勝境』也正在找『逸劍宗』的麻煩,而這『逸劍宗』與『七大勝境』的實力都是慕容境內的禍患,他心中暗暗思謀良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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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兩人一路傾談,師辯依然對這個弟子有所保留,當他偶然提及自己師門的最高傳承是『二十諸天』,至於什麼是『二十諸天』,他並為明說。慕容元真心頭大震,猛地想起了當日曹劍葉臨死時,曾說過同樣的話,當時他沒當回事,直到今日,才知道這『二十諸天』很可能就是天下武林絕學的極至。
他很委婉地問了『二十諸天』是不是在過九陽那裡,師辯並未在意地搖了搖頭,沒有深說,而慕容元真也未多問,但他已推測到一件事:自己的師父除了已經說出的過九陽、雲深兩個師兄弟外,還有一個同門。因為雲深和師辯每五年就去找過九陽比試,若非是為了討取某樣東西,絕對不會如此執著,由此可見『二十諸天』絕不在兩人手中,所以這少年只問『二十諸天』在不在過九陽手裡,答案是沒有,那只有一個可能,天外天山外山除了三人外還有傳人,而這個人不但懷有『二十諸天』,更是師辯、雲深和過九陽多年的癥結所在,那麼他又是誰?慕容元真心裡想到了一個人——雲林宮主,不過他也只是在揣測懷疑而已,並無真實證據。
第二天未牌時分,師徒兩人正穿過一座小鎮,忽然遇到了一個人,這人挾劍站在街中,正等著兩人,師辯一見,神情巨震——此人正是雲深先生。
師辯抱拳,道:「師兄,你……你怎麼身在此地?」
那人嘆了口氣,道:「師弟,今日不為別事,是請你隨我到凌碧峰的……」話說到此,雲深立刻注意到了旁邊的慕容元真,微微一頓,慕容元真早聽得真切,心中猛震,不待師父引見,立刻上來跪地行禮,見過師伯,師辯也道:「師兄,這就是小弟的不肖弟子,名叫慕容元真。」
雲深急忙將元真扶起,上下打量了他一回,連連稱讚,道:「師弟,你收了個好弟子啊,將來此子成就,不在你我之下,更比我的徒弟魏武三相強啊。」
慕容元真心裡一動,連道不敢,師辯已道:「師兄不可寵他,成不成器,關鍵看他如何選擇?」
慕容元真知道,師辯暗指自己若果真是宇文悉獨官的兒子宇文匯川,將有個在慕容和宇文的選擇,而在此之前,他早就選擇好了。當下他告了個罪故意退到遠處,靜候兩人將話說完。
雲深暗暗點頭,又贊了元真一回,師辯已道:「師兄不是來看你師侄的吧,當日在鴉兒鎮,我們有言在先,如今我一待元真事了,便即退出江湖,凌碧峰我是不會去了。」
雲深搖頭一嘆道:「師弟,那日我就算你已盡了全力,但去不去凌碧峰只是你我的選擇,而不是師妹的。」
「你此言何意?」
雲深道:「師妹究竟喜歡誰,你我都不知道,而你自負瀟灑落拓,將我推了上去,他日就算能解除師妹的一言禁制,若他愛的是你而不是我,她的後半生豈不又要痛苦不已,你這一走又害了四個人,這與當年師妹的一言之禁有何不同?」
雲深一連串的追逼,問得師辯渾身一震,啞口無言,許久方道:「你我有言在先……」
雲深不待他繼續,早打斷他道:「當日你說『做一件事,一個人往往猶勝兩個人,若有疏怠,必敗無疑』,你錯了,當兩個人同心協力,其力斷金;若是形同心離,自然一個人勝過兩人。」
師辯道:「話雖如此,但誓言猶在耳畔。」
「你立誓言是一心為了師妹的福祗,如今為了讓壁仙自己選擇,更是為了她。你若不去,足見你離開純是私心作祟,不過圖一個瀟灑的虛名,誤人誤己,更……」師辯不待雲深將話說完,冷汗早已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