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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這手女玉面含煞,假攻了三招,倏然掠出了房門想走,荊牧何其聰明,一看她突然反攻就知有意要逃,斷喝了一聲「惡賊修走!」,疾如星火般旋轉半身,點足而起,首先從靠近自己的視窗掠了出去,正好擋住了剛奪門而出的西門若水。
西門若水冷灑了他一眼,強硬地道:「讓開,我不想殺你,快滾開!」
荊牧絲毫不為她的無禮所動,正色地道:「讓我走開可以,把你手中的東西留下,我包你大搖大擺地走出王府都行。否則,只好勞煩你從我屍體上踏過……」
西門若水不待他將話說完,突然疾遞一劍,逕取荊牧兩肋期門,荊牧見狀不禁大怒,斷喝一聲,揮劍迎了上來,他的劍術本就精妙,如今又有內力上的優勢,頓時將那西門若水逼得連連後退。她是愈打愈氣,因為內力的問題,精妙絕倫的絕技卻無論如何也使不出來,她眼珠一轉,突然叱喝一聲,傾盡全力揮動右手長劍疾攻了三招,劍光亂顫霍霍罩定荊牧胸前諸穴,氣魄駭人。因為她本身武功劍術就很不俗,如今這悉力的反擊確實不容小覷,荊牧慎重地揮出一輪劍影退了一步,陡然發現她的長劍倏而凝為一處,閃電般地透過自己的劍隙取向膻中要穴。這一突變頓時駭了荊牧一跳,急急地回劍格擋,卻倏然又撲了個空。原來,西門若水卻突然將手中長劍轉到了握著那捲書冊的左手,右手陡地作了個發射暗器的動作。
荊牧駭然右掠,但立刻發現西門若水手中並未發射什麼暗器,而是趁此機會轉身就走。原來,這一著她只不過是尋脫身只計。這時,府中的武士們早聽到了打鬥之聲,紛紛趕了過來。西門若水的這招果然高明,卻令荊牧吃了一驚,但他畢竟是個冷靜鎮定的人,見狀突然將手中長劍「嗖!」地一聲甩出,直取西門若水的左手。
西門若水聽到常劍破風之聲,回頭一看,神意驚遽地猛然沁出一身冷汗,急忙一抬手,但那捲書帛書卻被展開,頓時被荊牧的長劍從中一劍截為了兩截,西門若水顧不得去揀地上的那半卷,突然掠身飛上了屋簷,一晃身便消失在了房屋之上,其身形之快,實在驚人,當荊牧登上屋簷時,她的倩影早飄沒在了數十丈外。
荊牧不禁暗嘆一聲,這女子的劍術未臻大乘,輕功卻著實厲害得很,身輕得如同吉光片羽,難怪剛才聽左賢王說她能在群雄眼皮子底下將慕容焉掠走,實屬上乘。當下他飛身落下,拾起地上那半卷帛書。這時,左賢王帶著一群武士急急趕到,見只剩下荊牧一人,不覺大詫,道:「段門主,這……這究竟是怎麼會事,府中是不是來了刺客?」
荊牧當即將方才的事略為一說,與左賢王一起進了慕容焉的精舍。眾人一看,慕容焉果然在此,不禁都為之一鬆,荊牧飛身上去,將慕容焉攜下,同時悄悄地將那半卷帛書塞到他的懷中,分別為他與紫柯解了穴道。紫柯一看到慕容焉,眼中突然溢滿了眼淚,竟忘了眾人在場,撲過來抱在他的懷中,抽泣地道:「公子,我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呢,你沒事!你沒事……」
眾人一見,紛紛將目光轉向別處,這下慕容焉卻不由得一陣臉紅。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緊地抱著一個女孩,與其是是他抱著紫柯,倒不如說是紫柯抱著他,當下急忙輕輕地扶住了她,為她拭了玉面上的清淚,安慰地道:「紫柯,快不要哭了,這麼多人看你的笑話,你還哭得象個小貓似的,多難看啊。」
紫柯聞言,臉上不覺大是一紅,這才發現眾人都在場,怕是有十幾號人,一個個靜得象什麼似的,頓時羞得無地自容,低低地將臻首垂下,再不敢抬起來,突然跑著溜了出去。這下頓時惹得眾人一陣轟然大笑,馬上又輪到慕容焉不好意思了,他環身抱了抱拳,又向左賢王抱拳道:「王爺,屬下實在是失禮了,見笑見笑!」
孰不知,慕容焉的所為早已贏得了王府中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