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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著倒是令人一驚,右賢王段末杯臉上益加無光,左賢王段匹磾忙為他圓場,道:「不知胡先生去了哪裡,賢弟不要管他,且和為兄飲酒。」
風遲山卻笑了一聲,向眾人道:「我知道他去了那裡。」
段末杯不屑地「哦!」了一聲,看了風遲山一眼,道:「願聞其詳!」
風遲山掃了眾人一眼,想右賢晚抱拳,笑道:「自然是去了西域了。」他一言已畢,四下的劍客又頓時大笑,四位少女也不禁抿嘴淺笑,狀態美極。段匹磾一口酒沒嚥下,差點一口噴出,但礙於右賢王段末杯臉色紅漲難看,好不容易忍了下來。這風遲山實在可惡,四個問題就損走了一個大活人,還要在他走後踹上一腳,還真是文人無良。
右賢王段末杯重重地哼了一聲,今日還未進入主題——品劍飛斛,便先受了趟惡氣。涉復辰見狀,忙笑著叉道:「末杯賢侄何必認真,他們比試完全是為了新增酒興,做不得數。來,我們暫且滿飲一杯。」說著邊舉樽請酒,段匹磾也隨聲附和,段末杯臉色鐵青,卻突然一擺手,道:「慢著,人常說天下自有利齒兒,卻不料風先生才語議如懸河洩水,注而不竭,竟是清談名客。既然是比試,若是隻有風先生一個人獨領風騷,未免難助酒興,我突然想到府上最近請到一位少年,來自慕容,名叫慕容焉,也略懂些天下之物,不妨待我命人將他請來,看他們一邊比試,一邊飲酒豈不更好。」
涉復辰見他愈加認真起來,自是不好攔阻,段匹磾也似乎被那風遲山挑起了興趣,也樂得一觀。當下末杯賢一面向薛涵煙姑娘請延,一面命般洛回府去請慕容焉。不一刻功夫,閣下響起了蹇蹇的足音,漸漸行上,眾人抬頭一看,閣下走上來兩個少年,其中一個相貌尚算英俊,而另一個除了一雙靈秀逼人的雙眼外,象個小老頭似的,而他那雙秀目卻還是瞎的,不問可知,這兩人正是慕容焉與魏笑笨。
原來,當晚魏笑笨抱怨了一會兒,實在無聊得很,出來正看到圓中未能赴宴的門客,正聚下一燈下玩投壺之戲,看了一會兒,突然打起盹來,這時般洛卻突然回來請慕容焉赴宴,那群門客無不羨慕得發瘋,魏笑笨也借扶慕容焉的理由,與他同來了。一路上,那般洛早告訴了兩人風遲山之事。
兩人行到閣上,魏笑笨看有這麼多人在,頓時嚇了一跳,但饒是如此,他還忙裡偷閒,拿眼四下亂瞥,尋找那個絕色女子,突然看到對軒的白綃女子,但遺憾的是看不到她的面貌,遂將目光轉向那四名女子,頓時看傻了眼。慕容焉聽他不動,忙拉了拉他,兩人四下抱拳為禮,見過三位主公。
眾人見了慕容焉那副模樣,無不心中大疑,誰都不會相信這個少年有何能奈竟如此得段末杯的器重。倒是對軒那個青衣與紫衣的少女見了慕容焉,無不大吃一驚,急急向那紅綃帳中的薛涵煙說了幾句,薛涵煙聞言似是渾身一震,也不禁透過白綃面巾,一雙妙目悄悄嚮慕容焉望來。
涉復辰看過慕容焉,大是懷疑地望向段末杯,風遲山卻首先不屑地掃了慕容焉一眼,轉謂眾人道:「諸位,在下想求侰一個問題,不知今日席上諸位所飲的酒如何?」
三位主人正自不解,底下的三府劍客早已紛紛喝彩道:「當然是美酒了。」
「黍米如何?」
「好啊!」
風遲山得意地輕搖摺扇,道:「兩者相比較呢?」
眾人紛紛笑道:「黍米雖好,但怎能與左賢王珍藏的美酒相提並論!」
風遲山唰地一聲合了摺扇,目光引著眾人轉向了慕容焉,搖了搖頭,道:「但如今黎米卻與米酒同列一席,豈不掃興!」
直到這時,眾人才知他的本意,原來他是見慕容焉其貌不揚,故出言侮辱。將自己比作美酒,慕容焉比作黍米。那意思是說,右賢王找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