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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南擰起眉毛:“說什麼呢?”
那一端秦漫和顧長康已經走了過來。
“阮大少,溫小姐,你們好。”然後秦漫大方的給顧長康介紹:“這就是我同你說過阮大少和溫小姐。”
顧長康有模有樣的一挑眉:“哦,一個你的前任未婚夫,一個以前的閨密?”
秦漫說:“就是他們。”
這幾個人站在一起多少有些尷尬,從今以後老死不相往來都有人信。
溫嶠挽著阮南安的胳膊說:“看到一個朋友,我們過去打聲掃呼吧。”
阮南安下意識看向秦漫,她溫溫的笑著,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怎麼變。不知道她怎麼就那麼泰然自若,彷彿真的已經不在乎了。
溫嶠到底將人拉走了,不知怎麼,秦漫的笑讓她心慌意亂,只要一看到就忍不住的暴跳如雷,她也怕自己在這種場合鬧出笑話。
顧長康操起手臂說:“這樣落荒而逃,是表示他們心虛嗎?”
秦漫諷刺一笑:“做了虧心事,眾目睽睽之下一定覺得很難堪。但我想那個溫嶠,她是真的害怕。自己做過什麼,便以為別人也會像她那樣做。”
“你打算對她做什麼?”
“什麼也不做,我發現這個女人其實嫉妒心很強,又疑心重重的。人就是這麼古怪,越懷疑有問題,就越覺得是真的有問題。以後只要多提點她幾句,就足以逼瘋她。”
人果然不能覬覦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否則即便攥在手裡也不會踏實,時刻擔心會被別人再搶回去。
廳門處又是一陣喧譁。
轉首望過去,阮蘇荷正挽著阮江州的胳膊走進來。阮蘇荷一件及膝白色小禮服,脖頸珍珠顆顆飽滿圓潤,和耳釘系同一款式。全身上下色澤簡單,卻玲瓏如玉。很難看出來這個女人已經三十三歲了。
秦漫卻覺得,如果她不是做為阮江州的女伴出席,光彩會更盛一籌。跟阮江州站在一起很難不被比下去,他年輕,長相驚豔,足以讓女人嫉妒。此刻他站在明豔的燈光下面,波光瀲灩,彷彿立在萬丈光茫中,令她目眩。不得微微眯起眼睛。
顧長康一眼認出阮江州,大言不慚:“這不是那天的面癱貓。”
秦漫眯著眼說:“本來這也是我的目標之一……”
她想拿鵬程的東西,沒道理不對阮家人下手。於是,試著引起阮江州的注意,說白了就是打算勾引他。但出於種種原因,後來還是放棄了。
顧長康好奇起來:“為什麼?”
秦漫看了他一眼,淡淡說:“阮家的關係很複雜,看似住在一個屋簷下的也不能算是一家人。我以為阮江州也會知道點兒什麼,但是聽說他對做生意從來都不敢興趣,家裡的生意他也不會插手。而且聽他的姐姐說阮安南跟他的關係很糟,你覺得阮安南會讓他知道公司的機密?”
基於以上種種,她覺得從阮江州身上很難得到價值不斐的東西。更重要的是這個男人很精明,令人難以捉摸。連他的夢境她都破解不了,秦漫覺得跟這樣邪魅的男人牽扯太多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顧長康玩味的說:“看來我沒有說錯,果然是老鼠給貓當三陪。”
秦漫拍上他的肩膀:“瞎貓碰上死耗子,被你猜正了。”接著又說:“阮江州身邊的女人就是他的大姐阮蘇荷,這兩個人是一個媽。我打聽了一下,聽說在阮江州五歲的時候他們的媽媽就去世了,似乎得了什麼不治之症,緊接著肖文琪就帶著阮安南嫁進阮家了。”
“那麼說阮安南不是阮家的親骨肉?”
秦漫自鼻子裡溢位一聲笑,若有所思:“如果阮安南不是阮家的骨肉,你覺得阮老爺子會將這麼大的祖業交給他打理?”外人說什麼阮子行人品出眾,對阮安南視為已出一視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