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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媽,你們要說什麼。”
方宗仁直接問她:“聽人說你現在跟一個人在交往,是這次出去玩認識的朋友?”
秦漫點點頭:“飛機上遇到的,後來在酒吧的時候又見到了,人不錯。不過不像外面傳的那樣,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
林玉豎起耳朵聽著,不太相信似的:“你們真的只是一般的朋友?你一定要跟爸爸媽媽說實話。要是想處一下,就帶家裡讓我們看看,也好給你長長眼。”
方家這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了,總擔心她會被什麼人騙。
秦漫笑起來:“你們想到哪裡去了,真是隻是一般的朋友。要是帶到家裡來,性質反倒變複雜了,你讓我那個朋友怎麼想。”
這樣一說也是。
方宗仁點點頭:“直接請到家裡來的確是太冒失了。不過倍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現在人心複雜的很,在外面交人處事,一定要多長個心眼。”
“爸爸,你放心吧,我知道。”
對於外面的傳言是怎樣的,秦漫根本不放在心上。出門的時候或清麗或濃妝豔抹,高高的揚起下巴,高興的時候不分場合,想笑就笑出來,太過激動的時候甚至攬上顧長康的胳膊,做個完全目不斜視的女人,像藐視全場的女王。她本來就是個隨性的人,何況嘴巴長在別人身上,愛怎麼說是他們的事。
她該怎麼樣就怎麼樣,也不會因為側目的人多了,就有意疏遠顧長康,或者人言可畏,人前注意收斂之類的。閒暇的時候拉上顧長康一起吃飯逛街,買許多的東西都讓他來提。
顧長康每每被秦漫壓迫,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大汗淋漓,就會下意識混淆兩個人的存在,覺得她就是秦漫。這個世界除了秦漫,還有這樣霸道且不講道理的女人麼。
他終於抱怨:“難怪別人會懷疑我們兩個是一對,你說逛街這種事你跟閨密一起就好了,拉上我一個大男人做什麼。”
秦漫將頭一揚。理所應當:“做苦力啊。”而且方倍兒似乎也沒什麼好朋友,由其出事之後,用的仍是方倍兒的電話,號碼也沒有換過,卻沒什麼人打電話來問候一聲。
顧長康又要愣神,盯著她,覺得有些東西是修為再高的人都模仿不來的,好比一個細微入骨的小動作,與生俱來。臨摹的再傳神,卻不會動人到只肖一眼就可到了蝕骨銷魂的地步。
秦漫沒看他,卻說:“再愣神,小心跟丟了。動作快點兒,否則中午飯你不要吃了。”
顧長康被她當苦力,一直忙到中午,才終於坐下來喘一口氣。
“你可真是個瘋女人。”
秦漫不否認:“全A城的人都這麼以為。”
顧長康來了幾天了,也聽到一些關於方倍兒的傳聞,不由問她:“聽說你住過精神病院?”
秦漫灌了一大杯水說:“嗯,精神抑鬱,到了沒辦法自我調節情緒的地步,就忍不住跳樓自殺了。接著就被送到神精病院,也是才出來不久。”
沒見哪個人說起自己是個神精病患者這樣坦然的。
顧長康有些哭笑不得:“沒想到,你這個人故事還挺多。”
“是不少,不過你聽說我為什麼會跳樓自殺麼?”
顧長康搖了搖頭:“傳聞的速度有點兒緩慢,我還沒有聽到那個精華部分。所以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跳樓自殺。”
秦漫捋了一下袖子,那架勢彷彿要大刀闊斧的說給他聽。
傾身湊上來一點兒說:“為情所困,本來我已經訂婚了,結果被我最好的朋友挖了牆角,到底什麼時候挖的我都不知道,就那樣神不知鬼不覺的。後來就在訂婚宴上那個男人拉起了那個女人的手。”她雙手比劃了一下自己,接著說:“而我做為一個被拋棄者,估計是怎麼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