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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來還是你表弟,你這般敵意做什麼?」紀雲川冷著臉看他,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冷意,彷彿與自己說話的人並非什麼熟悉之人。
紀羽倒也習慣了紀雲川對自己的冷淡,但是對方這樣護著阿爾斯蘭,卻是叫他生出幾分酸澀之意來。
他肯放開手讓紀雲川走出去,卻不願意看到紀雲川身邊有其他人。
紀羽知道這樣很自私,可他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想將紀雲川身邊那些明顯不安好心的人統統都推開。
「他是我表弟,對,他是我表弟。可他覬覦你,我便忍不下去。」紀羽眼中帶著厲色,看向阿爾斯蘭的時候更是譏諷地笑了一聲。
「忍不下去?你憑什麼忍不下去,你於我而言又是什麼人?你憑什麼干涉我與朋友來往?」紀雲川也是嗤笑了一聲,隨後眼皮一掀看向紀羽,「看來你說的放我走,不再如從前那般困住我,都是假的?」
紀羽十分怕紀雲川提起這個,即便他現在因阿爾斯蘭之事有些沖昏了頭腦,可還是因此找回了一絲理智。
他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我想說他確確實實對你有那份心思。」
紀雲川並不相信紀羽的話,如今對紀雲川來說,紀羽說的話那是一個字都信不得。
就在這個時候,被紀雲川拽著站在身後的阿爾斯蘭突然說:「徐川,他的眼神好可怕。」
紀雲川一直看著紀羽,自然也知曉紀羽那目光就像刀子一樣,恨不得在阿爾斯蘭身上留幾個洞。只是他還當阿爾斯蘭並不懼怕這樣的目光,一時間也在心中嘆息是自己疏忽了。
他轉頭安慰了阿爾斯蘭一番,隨後又叫他先回去,還叫宮人都先出去,方才轉身再去面對紀羽。
其實紀羽今日來是想問問紀雲川願不願意先與自己回去,就住在盛京的宅子裡,至少也不必寄人籬下,也不必在外被李全昌追得四處逃竄。
可他一來便瞧見阿爾斯蘭在紀雲川這裡,想起那天夜裡瞧見的擁抱,自是心中一股怒火熊熊燃燒著,難以輕易熄滅。
「你究竟想做什麼?你嫌咱們這些人的事情裡邊牽連的人還不夠嗎?」紀雲川走向紀羽,他明白紀羽不會對自己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但那僅僅是他對冷靜時候的紀羽的瞭解。
「做什麼?我想帶你回去,想問問你跟不跟我回去罷了。誰知一來就瞧見他在你這兒,我一瞧見他我就想,想我要是就這麼走了,是不是下一回見你們都已經成親了。」紀羽咬著牙說了這些話,強壓著心底那股情緒,想要叫自己表現得不那麼極端。
可聽到這話的紀雲川卻是白了白臉,心中一股本已深藏心底的情緒湧了上來,他死死盯著紀羽,問:「你要帶我回去?你想要又一次把我軟禁起來,對不對?」
紀羽聽了這話,張了張嘴,剛想反駁,便聽見紀雲川又說:「你總是防備著我身邊的人,從前防備霍文遠,如今防備阿爾斯蘭。可他們都沒有你說的那種心思,對我有那樣齷蹉的心思的人就只有你紀羽!一直以來對我做出那樣噁心的事情的人只有你紀羽!」
這話到底是有些刺激紀羽,他突然就抓住紀雲川的手臂,紅著眼睛問:「那紀雲翰呢?他沒有對你起過那種心思嗎?」
提起紀雲翰,紀雲川更有得說了。
他自嘲地笑了一聲,抬眼只看了紀羽一眼,便看向別處,說:「他,他若非你將我軟禁起來做……做孌寵,他又為何會起那樣的心思。紀雲翰他自始至終只不過就是想染指你的東西罷了,齷蹉,對他也齷蹉,但不是你這個大哥開了個一個好頭,他哪裡來的賊膽與色心做這樣的事。」
情緒激動之下,自然是什麼話都說得出來。
無論是紀雲川還是紀羽,此時此刻都算不上是理智,自然是什麼胡話都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