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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番話讓紀雲川愣在了原地,他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應這般狀態的紀羽,他不知該如何回應紀羽的這番話。
而就在二人因此事爭執之時,假山的隱蔽之處裡邊站了一個人,將他們的對話全然都聽到了耳朵裡。
「徐川徐川,母姓徐,尾字川,倒也是說得通。」
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這章想物理虐他,但好像沒找到機會,下章爭取
第54章 分別(一)
最終紀雲川也沒有機會對紀羽說什麼話, 他本是想說些表明歉意的話,說說自己是衝動的,說說往後會更加公正一些看許多事。可紀羽並不給他這個機會,說完那些會後便離開了此處, 徒留紀雲川一人站在原地, 一時間尚有些回不過神。
待紀雲川回過神來,才回頭朝紀羽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 也沒去注意周圍是否有人, 便轉身離開了此處。
而躲在暗處的人見紀雲川離開, 也抄小道跑了回去, 等著紀雲川過來尋他。
但紀雲川並沒有直接回他的住處去, 而是跑到了池子邊去透了口氣, 等到了入夜方才回到自己居住之地去。
一進門便看見阿爾斯蘭坐在那兒等著自己, 見他進來那神情彷彿看見了什麼寶貝, 逗得紀雲川都忍不住彎了彎唇角。
從前還當阿爾斯蘭是白安的時候怎的不知那看起來沉默寡言的人恢復記憶後會變成這副模樣, 原以為人恢復記憶後會因想起許多經歷而回到一個複雜的狀態, 沒想阿爾斯蘭恢復記憶後竟是變得更不複雜了一些。
至少從前與白安交談的時候,紀雲川總覺得這人有些話是不會說的。但如今與阿爾斯蘭交談, 卻發現他似乎什麼都願意與自己說。
阿爾斯蘭站起身朝紀雲川走過來, 與他一同往屋內走去,又叫宮女上了茶, 才對他說:「一天不見你,這是做什麼去了?」
這樣的話自然是阿爾斯蘭故意問的, 也是為了叫紀雲川說起紀羽來,到時候他好對著今日他們所說之話添油加醋一些。
紀雲川也因阿爾斯蘭這話而動作一頓,隨後唇角微微一勾,搖了搖頭, 只說:「沒事,只是出去走了走。」
阿爾斯蘭見紀雲川並不說自己見了紀羽,眼睛一眯,心中當即轉變了計劃,只說:「今日父皇叫我過去,還說大慶皇帝對我有些不滿 ,問我究竟做了什麼叫大慶皇帝心中不快的。」
這話讓紀雲川放下茶杯來,抬眸看向阿爾斯蘭,心中思緒打了個轉,問:「你父皇說什麼了?」
見紀雲川問起來,阿爾斯蘭只當是自己計劃成功了,便說:「自然是說大慶皇帝對我有諸多不滿,問我在大慶皇帝在的這些日子裡是不是惹到人家了。」
這話說起來也能說得通,紀雲川略一沉吟,想起今日紀羽那般模樣,心中也知曉不能多問,到時候只不過是多叫一個人覺得自己被針對罷了。
明明都將矛頭指向紀羽了,但紀雲川卻什麼多餘的話都沒有說,這讓阿爾斯蘭心中生出幾分疑惑來,卻又因為怕暴露而不敢多問。
紀雲川並不知曉阿爾斯蘭的小心思,只當他是真心被西涼皇帝多問了兩句心生惶恐,還出聲安慰了兩句,便叫他趕緊回去。
阿爾斯蘭也不想惹紀雲川討厭,見對方這般說也不再多留,只說明日會再來。
可等到阿爾斯蘭走到門口的時候,卻想起什麼似的,轉過身盯著紀雲川看了一會兒,說:「徐川,你可以送送我嗎?」
這樣的要求對紀雲川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他便也沒有拒絕,只站起身與阿爾斯蘭一同走到了院門外。
阿爾斯蘭停住腳步,轉過身去面對紀雲川,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突然走近了一步,鼻子一酸便說:「我有些想母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