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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抽薪,直接抓了自己來。
徐謙連忙道:“王公公明鑑,小人的藥方售出去的沒有一百也有幾十,從未聽說過吃死人的事,想必是其中有什麼誤會,小人早就聽說王公公深明大義,為人正直,請王公公一定為小人申冤做主。”
徐謙覺得伸手不打笑臉人,嘴巴立即像是抹了蜜餞似得,這是關乎性命的事,拍點馬屁算什麼。
王公公陰惻惻地盯著徐謙,道:“你道是說幾句好話,咱家就會放過你?說起溜鬚拍馬,你還嫩著呢。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人去賣假藥方,坑蒙拐騙,咱家不打殺了你,將來還了得?來人!拖下去打死,餵狗!”
幾個府中的侍衛立即衝進來,凶神惡煞地要把徐謙拖出去。
徐謙連忙大叫:“且慢!”
但凡這個時候,這些太監走狗們都應該身軀一震,驚詫地看著主角。
只是可惜……主角要身份沒身份,要地位沒地位,誰也沒當一回事,那高高在上的王公公也是無動於衷,翹起腿來端起桌上的茶盞吹著茶沫。
徐謙又道:“王公公,小人年幼,請念在我上有四旬老父在堂無人供養,下……下有家中幾隻蘆花雞嗷嗷待哺……”
徐謙說著說著連自己都沒底氣了,他恨啊,原本是想學電視劇中的幾句黑話活學活用,結果話說到一半,才發現老爺子沒到七旬,下頭也沒有未成年的子女,最後……只好悲劇。
徐謙的話顯然不是很管用,力壯的狗腿子們已經架住了他的胳膊,輕易地將徐謙提起來,徐謙兩腳離地,腳尖晃晃悠悠。
“打死勿論,打死之後再去餵狗,明日的時候咱家再和他爹算賬,這便是欺瞞咱家的下場!”王公公喝了一口茶之後,目送著幾乎被拖出大門的徐謙,滿面猙獰!
“且慢!”徐謙心裡恐懼到了極點,他知道自己再不做努力;小命就要交代在這裡了:“王公公,有蹊蹺,那裡有蹊蹺,那幅字有蹊蹺!”
“王公公,那幅字是假的!是贗品!”
徐謙被人架著胳膊吊在半空,眼神慌亂之中卻是看到了堂上那幅寫著‘恭順忠良’的字幅,他前世是博物館的保管員,大學時也是考古專業,發現那幅字有蹊蹺之後,腦海頓時空明。
這幅字很奇怪,一開始就給徐謙說不出的感覺。首先是這廳堂的佈置,要知道太監也是有文化的,尤其是許多外放出來的鎮守太監,他們大多數在宮裡的內書房讀過書,這就解釋了為什麼王公公的廳堂裡很有格調的原因了,並不只是因為王公公附庸風雅,而是王公公喜歡這個調調。
再看其他的書畫,就算不是名家的作品,至少水準都是中上。
可是唯獨最顯眼的正堂上方那幅字與其他字畫比起來,明顯水平要低下許多,也不是說這字不好,只能算是不太壞,至多也就是中流的水平,況且‘恭順忠良’四個字,總是讓人感覺有些彆扭。
這是很不合常理的舉動,一個懂書畫的人,怎麼可能會把上好的書畫懸掛在次要的位置,反而將一幅很平庸且不太合時宜的作品懸掛在最佳的位置上,解釋只有一個,這幅字對王公公的意義非同凡響。
想必是哪個貴人將這幅字送給了王公公,而且這貴人的身份非同小可,王公公得到之後如獲至寶,於是炫耀似得將字幅高高懸掛,來彰顯自己與寫著一幅字的人關係匪淺。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解釋得通了,王公公想要討取這貴人的墨寶,貴人便寫下了恭順忠良四字,一般人哪裡能給王公公這樣的評價,只有這個人的身份已經貴不可言,王公公才毫不猶豫的抱上人家的粗腿,人家寫一個恭順忠良,他還覺得光耀門楣,非要張貼到最顯眼的地方。
王公公臉上的獰笑褪去了一些,神色變得狐疑起來,眼看徐謙就要被拉走,他突然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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