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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必自尋那個苦惱!你那兒媳婦當真是不賢,也是你這個婆婆做的好榜樣!”
柳氏吃了這一通訓斥,面上青紅不定,心下羞怒不已。正待出言辯駁,卻聽陸賈氏話鋒一轉,又緩緩說道:“然而我今兒看著雪妍那孩子,倒很是喜歡,也真是個好孩子。模樣俊俏,性格也溫文乖巧,更難得她也算¤╭⌒╮ ╭⌒╮歡迎光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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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田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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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出身,是個知書達理的姑娘。勇哥兒身邊只春朝一個,是單了些。春朝又主持家務,操持內外,諸事忙碌,勇哥兒身上難免有照顧不全的地兒。雖說如今勇哥兒尚在軍中,但早晚有回來的一日。你先替他尋下一個,倒也沒什麼不可。”說畢,又嘆了口氣道:“那孩子也當真是可憐,那樣一個好模樣,偏偏遇上這等事。但好些的親事,自然是輪不著她了。這一番,就算咱們做善事了。”一語畢,雙手合十,閉目唸了一聲佛號。
柳氏為陸賈氏搶白了一頓,原道此事已沒了指望,不想卻又峰迴路轉,不禁大喜過望。當下,她喜孜孜道:“老太太說的很是,我也是這麼個意思。老太太既是恁般說,待明兒媳婦就跟春朝說去。”陸賈氏微微頷首道:“春朝是個明事理的孩子,你好好兒的同她說,切不可急躁。”
柳氏只聽她準了此事,滿心歡喜,哪裡還聽得進去旁的。當即滿口答應著,又說道:“母親放心,她不敢違了我的吩咐。” 陸賈氏睨了她一眼,未多言語,只說道:“我要去唸經了,你且去罷。”
原來這陸賈氏篤信神佛,每日午後起來,必要念上幾卷《金剛經》逢初一十五還要齋戒。柳氏雖也有幾分誠心,卻是個跑兔一般的性子,哪裡坐的下來。故而陸賈氏便先行打發她離去。 待柳氏去後,寶荷收拾茶碗,寶蓮先去淨室點了檀香。因陸賈氏信佛,臥室間壁便收拾了出來,供奉佛龕,安放香花水果,淨水蒲團,以為她日常唸佛之所。
寶蓮收拾完畢,走來請陸賈氏過去,就跪在地下與陸賈氏穿鞋,一面就笑道:“太太今兒倒是比以往更聒噪呢。怪道老太太說要收雪妍小姐做幹孫女她不讓,原來有這茬子賬。”陸賈氏淺笑道:“你們太太很有些小聰明,小戶出身的女兒,原就上不得檯面。”寶蓮便問道:“老太太既然疼愛少奶奶,又怎麼答應太太的話?若那雪妍小姐當真進了門,奶奶還不知怎樣傷心。”
陸賈氏笑道:“你這丫頭片子,懂些什麼呢?一則,你們太太說的也是正理。春朝如今雖孝順恭敬,但這一家子都指著她一人,勇哥兒又是年輕後生,少年夫妻怕老婆是常有的事。時日長了,弄到個牝雞司晨,我們這樣的人家豈不吃人笑話?有人進來,分一分秋色也好。二來,雖是我前頭說陸家是攀了門好親,也實在是無奈之言。若還是你老太爺在世時的光景,這商戶門第的女兒給陸家做侍妾都還嫌低微,又怎會討進來做正房?春朝雖好,可惜沒個好出身。娶了她這樣的媳婦兒,真是辱沒了咱家的門第。章家那丫頭,雖說落到這個地步,但出身是好的。差不多這一年前,還是個官宦小姐。納她進來做妾,給咱家門面上也添上幾分光輝。我適才說那樣的重話與你太太聽,只是叫她別豬油蒙心轉錯了主意,弄出縱妾滅妻的故事來,可就得不償失了。”
寶蓮聽的懵懂,只好笑道:“我都聽糊塗了,老太太說的這是兩頭話呢。”
陸賈氏見她不懂,便與她明說道:“咱們這一大家子人,如今的吃穿用度都靠著誰?你們太太就是個色厲內荏、中看不中吃的貨,外頭瞧著厲害,其實無用,著緊處便要躲滑。能把你老爺挑唆的同他兄弟分家,也就算到頂了。她當家這些年,那錢只見往外送,再不見往家拿的。田裡的佃戶是連年跟她打擂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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