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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出完了,我一個個的打!”
眾人無話可說,只是低頭任罵。
夏春朝笑道:“父親不必罵他們,家裡出了這樣的變故,誰還記得起旁的呢?”夏東興聞言,亦嘆息道:“咱們夏家素來清淨,哪裡出過這樣的么蛾子!”
說話間,管家媳婦已然回來,報道:“老爺姑娘,上房裡各處都搜了,並沒什麼不妥當的東西。”
夏春朝聞言,秀眉微蹙。
金鎖面有得色,向上笑道:“姑娘適才的話還算數兒麼?我也不敢望老爺小姐的不是,只是丫頭雖賤,被這樣冤枉了也要個說法。”
夏春朝微微冷笑,道:“你也不必著急,還剩個地方呢。”言罷,便向來人道:“再到大爺的書房去,好好的搜上一搜。那枕頭邊、席子底下,尤其不要漏了。”
她這一言落地,旁人也都還罷了,那金鎖早已變了顏色,兩隻眼睛死死的盯著夏恭言。
良久,夏恭言才開口道:“妹妹罷了,差不多就停手罷,鬧得家宅不寧的,什麼意思呢?你又懷著身子,還是保養為上。”
第97章 V後新章
夏春朝看著自家兄長,淡淡說道:“哥哥,話不是這樣講。咱們家從未出過這樣的事,還是查個水落石出的好,不然這般不清不楚,往後人若都有樣學樣起來,豈不亂了章法,咱們就再也難管人了。”
夏東興見事已如此,怎肯善罷甘休,當即吩咐人到書房去搜。
夏恭言見父親發話,不敢違抗,退在一旁,啞口無言。
堂上一時更無人語,半晌那去搜查的管家媳婦回來,恭敬回道:“老爺姑娘,果然在書房裡間床上枕頭底下,尋到了一個紙人兒。”說著,便將那紙人呈了上去。
金鎖一見此物,登時面色如土,雙膝一軟,癱在地下。
夏春朝接了紙人,細細一瞧,卻見是個尺來長的紙人,用了一段紅紗尺頭蒙著眼,紙人身上寫著夏恭言的生辰八字。不由抬頭看了夏恭言一眼,只見他目光呆滯,面無神色,料他也無話可講,便轉向夏東興道:“爹,你瞧這東西,可不正合著陶媽媽適才所說?”
那陶氏聽夏春朝提及自己,忙不迭說道:“姑娘說的是,正是這東西。之前金鎖姑娘問我討哄男人的藥並魘勝物件兒,婆子為求脫身,就拿這東西哄她的。老爺小姐都是明白人,知道這東西不過是哄人騙錢的玩意兒,其實沒什麼用處。”
夏東興向金鎖喝道:“你這個賤婢,還有什麼話好說?!你挑唆主子奶奶,還勾搭主子少爺。往日倒看不出來,恁大點兒的人,就在家裡興風作浪起來了!我們是正經的清淨人家,容不下你這樣奸滑狡詐的婢女——”話至此處,他瞥了陶氏一眼,說道:“既然這婆子平日裡也管買賣侍女的差事,你又同她是街坊,今兒便將你交了她罷!”說著,又向陶氏道:“我也不問你要身價銀子了,你把這爛貨給我領了去,叫她離門離戶就是!”
那陶氏見在夏家惹了這樣大的一件禍事,這當家的員外不止不責怪,反倒要白送她個侍女,當真是喜從天降。正喜孜孜的要開口言謝,卻聽夏春朝說道:“父親,且慢,雖說這事兒是咱家裡人勾結外人夥同作弊,但這陶氏到底也有幾分不乾淨。她雖將自家擇的乾淨,但紅口白牙底下的事兒誰說得清楚?她若當真無辜,嫂子給她的釵子她就不該接。如今事發了,咱們不拉她見官也就是她的造化了,怎好再將家裡的丫頭白送她?”
夏東興聽了女兒一番言語,如夢方醒,扶額道:“你說的不錯,卻是我糊塗了!”言罷,便令家人將這婆子轟出門去,嚴令她日後不得上門,若再敢來肆擾,必定送她見官。
這陶氏一早開門,生意未做兩場便被拿到了夏家,平白無故吃了一場驚嚇,眼看一樁外財即將到手卻又飛了,臨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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