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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回來,隨手舞了舞,說道:“好!你現在可以開始了。”
文治狐疑道:“你這也算是兵刃?莫非想借此施展什麼法術?”
李無憂淡淡道:“劍法練到極致,草木竹石皆可為劍,甚至是無劍勝有劍。我劍法還沒練到最高的無劍勝有劍,就用這根柳枝當劍好了。”
旁人只覺李無憂不是狂妄無知就一定有什麼詭計,文治卻聞言變色,想起父親傳授武功時對自己說過的一句話來:“治兒,本門的至高劍法叫浩然氣劍,這種劍法是以浩然正氣為根基,灌注到劍身,有驚天動地的威力,據說這種劍法練到極致,草木竹石皆可為劍,甚至可以無劍勝有劍。唉,練劍到這個地步,才算是真正的得法。”這少年莫非竟會這種劍法?不對,據說這種劍法練爹都沒練成,他又怎麼會了?一定是這小子不知從哪裡聽到這個傳言,故意唬我。嘿嘿!沒那麼容易!他當即冷冷道:“好!你既然存心尋死,本侯爺就成全你!”說時手中長劍劃出一道曲弧,朝李無憂刺來。
李無憂嘆了口氣,心道:“三哥,我已提醒過他了,可你這曾孫實在是太蠢。只好讓我幫你教教他了。”見長劍近體,也不閃躲,柳枝憑空一劃,後發先至地擊在劍身,長劍立時盪開。
“好!”圍觀眾人發出震天的喝彩聲來,雖然人人都知道李無憂肯定會武功,但誰也沒料不到竟是高明如此。今晚有好戲看了。
文治大吃一驚,卻不死心,迅疾地連刺七劍,正是正氣門絕學碎玉劍法中的絕招碎玉七擊。劍身未至,森寒的劍氣已撲面而來。
第十一章 無憂劍
李無憂淡然一笑,柳枝或挑或劈,或擋或刺,毫無規則的連續七式,每一次柳枝都擊在長劍的劍身,而那些劍氣一近他的身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七式一過,文治快如急電的碎玉七劍全數落空,他人也被柳枝上傳來的雄渾內力震得倒退三步,持劍的右手陣陣發麻。反觀李無憂,卻由始至終連腳步都未曾一動。
圍觀眾人中不乏像無塵這樣的武學好手,見到李無憂這幾招劍法雖然都是守勢,但每一招都是擊在對方劍勢的斷續處,批亢搗虛,妙到毫巔,卻又都如羚羊掛角,無跡可尋,合乎天地至理,果然已突破了劍招本身,達到了無招勝有招的劍法極境,駭然之下,都是歎為觀止。
文治臉色慘白,這李無憂劍法實是高明得駭人,自己每一招每一式彷彿都在他算計當中。但此時騎虎難下,只好硬著頭皮又挺劍疾攻而上。
一時間李無憂整個人又被籠罩在一蓬劍雨裡,他邊揮舞柳枝擋架,邊痛罵道:“白痴,碎玉劍法的精義是一往無前,寧可玉碎不為瓦全,你沒有必死的決心怎麼能發揮這路劍法的威力……胡鬧,正氣八劍是以浩然正氣為魂,乾坤八劍為魄,像你這樣手足毛躁,魂散魄離,算哪門子的正氣八劍?唉,蠢材,蠢材,要知道劍術之道,講究如行雲流水,任意所至。你使完這招‘山河作劍’,劍尖斜左,難道不會順勢右擺以接‘天地為心’嗎?劍招中雖沒這樣的姿勢,難道你不會別出心裁,隨手變化麼?”
這一陣比鬥,李無憂只守不攻,文治只攻不守,攻方攻得酣暢淋漓,守方守得滴水不漏,但李無憂如同閒庭信步,瀟灑怡然,文治仿如狂風驟雨,奔雷閃電,只將圍觀眾人看得心曠神怡。
文治自己卻已是越打越是心驚,李無憂柳枝所指,無一不是自己劍法中的漏洞,若非他招式都是凝而不發,自己早已落敗多時,但就是如此也逼得自己不得不慌忙變招,旁人只道他出招如電,千變萬化,卻不知他實是被李無憂逼得不得不變招,苦不堪言,但更可怕的還是李無憂口中所說的話,不是以前父親傳授劍法時的教誨,就是自己以前從想到的本門劍法的精義。他既不是正氣盟弟子,本門劍法又能用到如此高的境界,難道他是曾祖爺爺文載道轉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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