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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歲,退役武警,曾經是費雷冬的學弟,後來在同一個軍…區服役,退伍後當過警衛,去過國…企,幾份工作都沒有做長,現在行蹤不明……”
螢幕上出現的是一個眼神兇惡的男子,但他確實長得不難看,身材健碩結實,臉盤黝黑可五官像黑夜中的鷹,劍眉斜飛,戾氣逼人。
“根據費雷冬的筆錄,他曾經和他們夫婦是朋友,但後來疏遠沒有再聯絡。”
“現在看來,他和初瑋凝一直保持著聯絡。”徐陣坐在臺下輕聲發言。
根據他提供的罪犯畫像以及費雷冬的名單,警方基本上可以斷定俞天就是他們要找的“養蠶人”,並且立刻下達了通緝令。
“另一個參與槍擊案的嫌疑人初瑋凝也在逮捕當中,前幾天我們已經派專案組和武警前往四川……”
徐陣沒有開口附議,只是想著窗外下過雪以後的風景,臉上有一種疲憊的消瘦和蒼白,畢竟,這個訊息對他來說,實在難辨是喜是悲。
幾天以後,魏晟主動聯絡了他。
倆人在西泠市的一家咖啡館碰頭,那天還是下了點小雪,天氣有些陰沉,濁雲又低又沉,風颳在臉上都有些疼人。
不多久初徵心也來了,三人除了辦案之外,好久沒有這樣安靜地坐在一起,大家神情都變得放鬆而安定。
“你什麼時候到的?又是來辦案子嗎?”
“不是,這次是特意休假過來的。”魏晟說著,眼神飄忽顯得心虛,“前段時間我媽跟我急,說是介紹了一個物件,非要我過來看看。”
他說完,隨手就點了根菸。
徐陣與初徵心對視一眼,倆人悄悄握著手,姿態自然而親密。
“你吸菸通常表示兩種情況,這次是很滿足,還是不滿足?”
魏晟知道自己騙不過徐陣的眼睛,索性坦白了:“徐大偵探你看呢?”
“嘴角都壓不住,顯然是很滿足。”
初徵心一聽這話也笑了:“那就是說有戲了?”
魏晟難得顯得不太好意思了,撓了撓頭,說:“八字還沒一撇,不過人是挺好的。”
他們又八卦地聊了一陣子,徐陣的手機響了,他獨自站起來走到邊上,初徵心依然和魏晟談天說笑,可是心思卻被這個電話徹底地勾起來。
魏晟也感覺到她的不對勁,談話間聲音緩慢下來,聲調也逐漸下降。
不多久,徐陣回來了。
初徵心放下咖啡杯,一抹笑容還僵在臉上,但那心頭已經緊緊一縮,徐陣的眼神令她從未有過的害怕,好像日夜擔心的情況,終於還是發生了。
“徵心,我剛接到訊息。”
他話語中的沉默、退縮,讓初徵心沒法逃避。
“初瑋凝在他們圍剿的行動中被捕,當場開槍自殺……”
冰涼的手垂落在肩膀兩側,初徵心感覺到整個身軀都在隱隱作痛,這一瞬間痛苦襲來,她眼前一黑,差點連坐都坐不穩。
就算做過一千次、一萬次的預演,也已經告訴自己本來就時日無多,可為什麼,這世間的離別總是這樣突兀又煎熬。
她低下頭,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內心有可怕的絕望與無助交織成殺死人的深域。
徐陣走過來將手輕輕覆上她的手背,她的眼淚已經奪眶而出,他單手將人抱到胸前,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悲憫和心疼。
魏晟也站起來,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想到她如此境遇,就覺得心裡都替對方難過。
午後的陽光照在冰雪滿天的城市,始終也照不暖的,是一顆早已冷卻的心臟。
☆、第六十七章
第六十七章
初徵心閉上眼睛,儘管不想在大庭廣眾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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