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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就是那個大夫啊!”先前下棋的青年將她上下打量一番,訝然問上一句。
“正是,我在城東的醫館行醫。”洛水沉吟了一下,反問道:“請問閣下又姓甚名誰呢?”
“我叫丁儀,字正禮。這是我的弟弟丁廙,小字敬禮。”那人笑著說了一句,忽然向一邊正在喝酒的曹植喚了一聲:“嘿,子建,我總算找到一個棋力和你相當的人了,你這個朋友不簡單啊!”
“哦,是嗎?”曹植微微挑眉,略有些驚訝地看向洛水:“我倒是真不知道你會下棋。”
“我啊,略懂!”洛水只是笑了一笑,朗聲答道:“子建你飲佳釀,竟不告訴我一聲,太不夠意思了吧!”
“什麼我不夠意思啊,你一直在看他們下棋,我也就沒去打擾你!”曹植聳聳肩,伸手又拿了一盞酒觴,倒滿了酒遞與她。
洛水毫不客氣地接了過來,微微舉了杯,向他點頭示意。
觀棋且不語(上篇)
輕抿一口桃花釀,那甘甜中略帶一絲辛辣的味道充盈於唇舌之間,引出一番悠遠的回味。
“好酒!”洛水忍不住微微點了頭,真心稱讚道。
“這可是文舉兄特意帶來的,你要說就和他說吧!”曹植擺出一副不敢居功的模樣,直接指了指一邊溫酒的中年人。
洛水見那人穿了一身麻布衣衫,下頜上蓄了須,只覺得有些眼熟,卻說什麼都想不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他。
“秦公子,在下孔融,字文舉,與你相識,實為榮幸。”正當她不住思索的時候,那人忽然向她微微點了頭,明顯是猜到了她的身份,卻並未曾點破。
“你的桃花釀很好喝,多謝了!真不曾想你便是那傳言中四歲能讓梨的孔融,此刻一見,倒也真是位秉性仁厚的人。”洛水心中感激,便也並不吝於讚美之詞。
“哎,說起來德祖兄你只在子建的手中吃到過敗仗吧,這時又向秦公子認了輸,真不知秦公子和子建的棋力又該如何比較!”那邊的丁廙卻是頗為心直口快,突然問出聲來。
洛水抬眼看了看曹植,卻見他只是氣定神閒的走向棋盤,細細的觀摩一會兒,忽然笑出聲來:“原來如此,洛水你剛才下的是這一子吧!”
說罷,他便直接拈起了洛水方才下的那一子。洛水心中有些驚訝,卻只是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
“哎,不如你們兩個下一局試試看?”王粲忽然走過來,將手中的焦尾古琴向眾人一晃:“我來為你們彈琴助興。”
“別——別彈,彈了琴的話我肯定會分心!”洛水想都沒想便說出了拒絕的話。
“這麼說的話,秦公子你是答應了?”丁廙頗有些激動地扯住了洛水的袖子。
“被你這麼一提,我能不答應嗎?”洛水故作無奈的長嘆了一聲,不動聲色的將袖子從他的禁錮中解放出來,坐到那盤尚未清理的殘局之前,小心的將棋子分揀出來。
曹植在棋盤的對面坐下身來。隨手拿了一把棋子:“你要執白子還是黑子?”
洛水沉吟片刻,只是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無所謂,白子黑子都行。”
“那就用猜棋來決定吧!”曹植單手反握,另一隻手將她的右手拉過來,悄然將手覆上。
洛水能感覺到他的手中握著兩枚棋子,心中微微一痛,連忙輕咳一聲,隨手握住了其中的一枚,攤開手來,卻是一枚白子。
“好了子建,我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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