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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兩個孩子,而是那個負了她的人。可他是皇帝,又那來的負心。若皇妃最後閉上了眼,嘴裡念著:“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有眼淚滑過,卻最終沒入了青絲。
若皇妃記得,那一年桃花開得正盛的時候,那個人對她說:“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時眼底的笑意。
最終的最終,若皇妃還是笑了,可是卻無人得知,她是在嘲笑自己一生的淒涼,還是在嘲笑那個人最初的誓言。
——是誰說過,海誓山盟亦會分開——
思及自己的母親,清淺不由得紅了眼眶。
她知道自己母親得的何病——伴月眠——雖然量不多,卻還是讓自己的母親一步一步走向死亡。而這伴月眠,卻是若皇妃一直心心念唸的男人所下的毒。
——母后,我終於,為你報了仇。
——tbc
第十二章
冉竹與湘沫的比賽最後由湘沫的收劍以及一句“我認輸”宣告結束。
下了臺,冉竹喚住湘沫,卻不知該說些什麼。當冉竹的雙眸對上對方湖藍色的明眸時有些無措的低下了頭去。
湘沫輕瞥了一眼冉竹後轉過了頭,開口道:“我不知你將我當成了誰,但於情於理,你都不應該放水。”
習武之人比武之時最忌諱的就是放水,若是你對一個人放水,就是對對方的不屑一顧,以及輕蔑。所以明明冉竹與湘沫的比賽並未結束,湘沫卻主動棄權只是表明了湘沫不滿冉竹的放水。
冉竹未再說話,目送湘沫的身影愈走愈遠後,彎起了嘴角,自嘲的開口:“呵,墨冉竹,你還在期待什麼呢,她的眸子雖是藍色,卻比湘沫的眸色淡了幾分,而且湘沫一向慣用梔子花泡浴而不是……冀紫花……”
——冀紫花!
冉竹的瞳孔猛然放大,有些緊張的握緊了手中的【撲風】,她的眸色暗了暗,不動聲色的攏了攏自己的髮絲,將髮絲用帶有一連串小珠子的頭繩束起,隨後摸了摸腰間淡黃色的章紋,轉身朝湘沫離開的地方走去。
站在不遠處樹枝上的離落看了眼情緒略為低沉的冉竹,嘆了口氣:“照你現在的狀況,定不能將湘沫的事告訴你了。這些暫且不提也罷。”繼而轉身幾個跳躍,不見了蹤影。
只是短短几日,便到了【魘】這一關卡,這也就說明武林大會已接近尾聲。
冉竹自然是毫不費力的到了【魘】這一關卡,冉竹那天跟蹤湘沫,卻並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兒的地方,但冉竹總感覺那個湘沫有些怪怪的,但冉竹說不出來是哪裡有問題。
她思考著抓緊了【撲風】,來到榜前,仔細搜尋著自己的名字:冉竹——墨淵。
——墨淵……?
墨冉竹挑眉,以前可是聽都沒有聽過‘墨淵’這個名字啊。
——是新人麼?
冉竹轉念一想,絕對不是新人。剛入江湖的新人怎麼可能知道【武林大會】,除非是那些悟性極高或者是——天才。
可是世上怎麼可能會有天才呢?就像是冉竹最開始被人成為“天才”,可是隻有冉竹自己知道,自己是不想被自家哥哥嘲笑所以每天沒日沒夜的刻苦練習才有的成就。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啊。
想到唯有的那個可能,墨冉竹不屑的勾起了嘴角,戴上了面紗。
當冉竹真正與墨淵交手後才明白自己低估了對方的實力。
墨淵是靠著自己的實力一步一步踏著別人的失敗走上到【魘】的。
冉竹又一次用撲風當下對方的進攻後,深感不妙。
本來最一開始的時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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