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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而完的呢?”
雨霏抿了口茶,茶在水中並未泡開,因此有些苦澀的茶水在口中蔓延開來:“還不是馬車墜崖那事。”雨霏輕笑,將整件事情的經過源源本本的告訴了清淺。
聽完雨霏講完話,還未來得及反應說幾句話就看見冬憐低著頭,面色凝重疾步走來。
冬憐在清淺耳邊不知說了什麼,清淺忽然臉色驟變,皺著眉說了聲:“我知道了,馬上過去。”隨後看向了雨霏,抿了抿唇卻又不知如何開口。最後還是雨霏問了一句後清淺才開口道:“父皇……又吐血了……”
雨霏略顯激動的站了起來,然而嘴角的笑意卻瞬間僵硬:“皇姊……你可是在說笑……?”
在看到清淺毫不猶豫的搖頭後,雨霏腳下一軟險些跌倒在地,卻是險險的扶住了桌子站了起來。
當二人匆忙來到御書房的時候,軒耀帝已然昏迷不醒,而二人唯一的一個哥哥已經在那裡候著了。
“皇兄,父皇到底……出了什麼事?”雨霏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詢問道。
耀光誠愣了一下,低下頭附在雨霏的耳邊壓低了嗓音說道:“父皇這病比較奇怪,有御醫說父皇是中了【伴月眠】。”
聽完耀光誠的化後,雨霏覺得自己根本站不穩,手似乎都在抖。
——【伴月眠】……那可是奇毒……
雨霏忽然想到了什麼,目光凌冽的望向門外。
——那人是學毒的……應該可以治【伴月眠】的吧……
雨霏握緊了拳頭,準備朝外面走去。
已經屏去了所有宮女的清淺拉住了雨霏:“皇妹,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你去了也沒用。因為涼紫陌和涼湘沫死於戰場,並未捉拿回來。因此你去了也是白去。”
雨霏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冷靜的清淺:“她們……死於戰場……?”
清淺點了點頭補充道:“涼紫陌因保護右丞相死於夜肆國侍衛的手下,而涼湘沫則是因為運用了超負荷的內力死亡。”隨後她祖母綠的眸中寒光乍現,“雖然我也不相信她二人會死於戰場。”
雨霏眯了眯眸子:“那就發令下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右丞相說你們沒了,但是以你們的武功,誰會信?不過……如果你們逃了……我想,也逃不遠罷。
雨霏低低的笑了幾聲,轉頭看向軒耀帝。
她其實並不是很喜歡軒耀帝的,但是軒耀帝給了她生命,她不得不去回報他。雖然她對自己以及雨霏的母親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
發生這件事情是在清淺六歲,雨霏五歲的時候發生的。
清淺清晰地記得那一年母親因為不知患上了什麼病而日益憔悴,然而她名義上的父親卻從未再踏進她母親的寢宮一步。那時的她還小,不會掩飾一切心事。於是拽著雨霏要去找軒耀帝,卻是被臥病在床的母親攔了住。她還記得當時母親的臉頰蒼白,無一絲血色,嘴唇也泛著病態的白,祖母綠的眸子看向藍色的天,那是一種無聲的渴望,她說:“淺兒,莫去了。去了,也是徒勞。”她不解的眨著眼睛看向雖然憔悴,卻掩飾不住原先風韻的女人。
“淺兒,你要明白,他是萬人之上的皇帝。他後宮佳麗三千,我只不過是靠著幾分姿色以及身世爬上來的,”隨後清淺的母親又冷哼一聲,“又有哪幾個女人不是靠這些上來最後還能活下去的。”
她低下頭,看著清淺和自己不只一份相似的臉龐,嘆了口氣:“淺兒,孃親的這一生,想必你也看透三四分,所以你切莫忘記,以後莫要步入孃親的後塵。”
清淺乖巧的點了頭。隨後清淺的母親有叮囑了雨霏幾句便開始咳嗽,且一發不可收拾。翌日,若皇妃沒。
若皇妃在一生的最後還念念不忘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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