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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暗惱,少年跪著跪著突然就一頭栽倒了。
寶林在旁傻眼看著,扶搖看著母親,流露出憐惜之意來,扶苑瞥了眼寶林,淡淡說道:“還不給顧小公子扶到後院好生照顧著?”
他應了聲,趕緊叫了人來一起動手。
扶搖還惦記著退婚的事情,扯了母親的袖口提她,可惜她並未開口。
婚姻大事,當然不能像過家家一樣玩笑,她給女兒挑選的男人,也該擔當得起。
顧燕北只說隨意處置,隨後就走了。
這少年卻是被他大哥丟在公主府裡面了,扶搖再不願意,可也是不能看著顧若善這幅模樣的,扶苑讓人請了御醫來給他號脈,提及這樣的病症,極其少見。
顧若善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一早,外面鳥語花香,他能聽見虎虎生威的練劍聲音,想要爬起身來檢視,卻是沒有半分的力氣。
臨來之前,大哥顧燕北就問了他,到底想不想要扶搖小郡主做家妻,他當然想。
他又說,那便只能用苦肉計,還得看公主是什麼樣的態度。
也不知是不是慶幸,他竟然被留了下來。
床邊的矮桌上面,放著湯藥。
顧若善掙扎著坐了起來,從視窗處能看見扶搖來回舞動著長劍,俏麗可愛。
她挽著劍花,步態輕盈,他唇邊剛扯開一點,忽然瞧見一人雙手捧著手巾上了前,那男人模樣清秀,眉宇之間盡是疏離之色,可不整是小倌葒歌麼!
少女顯然是剛練完劍,順手接過他手裡的手巾擦了擦汗,這才收劍。
少年手一抖,裝湯藥的碗就啪啦一聲掉落在了地上,碎掉了。
外面兩個人就在窗外,似乎也聽見了聲響,扶搖叫了聲寶林,寶林就跑進了來。
“怎麼了這是?”
“沒事,叫你們小郡主過來。”
顧若善無力躺倒,寶林也不敢怠慢,急忙到外面去叫。
不多一會兒,扶搖走了進來,他一眼就瞧見她身後亦步亦趨的男人,看著她眼淚就忽然掉落了下來。
扶搖怔住了:“你哭的是什麼?”
顧若善聲音不高,哽咽道:“小郡主只知道那個顧若善兇悍,卻不知我多羨慕他,平日也好過懦弱,他的過錯我都擔著,只因他就是我,現在小郡主有了新歡,卻將那些事情都忘記了嗎?”
這樣的話半真半假,扶搖也是糾結,當日再怎麼不對,這兩個人也是同一具身體,與她有了親密的關係。
惱雖惱,可這人一副柔弱之態,的確讓人憐惜。
卻也不知如何是好。
母親顧全大局,她也不傻,自然知道這婚事輕易都解不得,不過就是拿住他顧家的錯處,掂量掂量罷了。
想要開口安慰安慰,也不知怎麼說才好。
扶搖掩唇咳嗽了兩聲,掩去了些微的不自在,她仔細看著少年,後知後覺地發現,想要區分這兩個顧若善,其實很簡單。
她第一次遇見的,就是那個變態善,第二次遇見的就是這個柔弱善。
在書院裡面,放箭射殺沈悅言的是變態善,與顧鳳棲對抗,非要她帶著那塊玉令的,也是他,而早前,換走她的太祖靈玉的還是他,到最後與她圓房的,都是他。
少年伸手拉過她的手就按在自己的心口處:“你只道他這樣兇殘,可我知道他和我一樣一見你就歡喜,眼裡也只有你。”
這樣直白的話,除了沈悅言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跟她說。
扶搖定定看著他,心亂如麻。
她相信他說的話,是發自於真心。
可是……
葒歌一言不發,只管在旁站著。
她都答應了姚舜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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