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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連忙掩住身形,葒歌的聲音顯得十分低落:“是。”
顧二嗤笑一聲:“我既然能讓你生便也能讓你死,你也別怨自己倒黴,我們顧家碗裡的肉,是誰都能想的麼!”
扶搖眯眼,瞬間陳冬陽死後的那些事情都浮現在了腦海當中,顯而易見,葒歌這場牢獄之災,明明就可以避免,就是顧鳳棲一直在誤導想置他於死地。
就是因為他曾挑逗過自己。
她背靠著牆邊,耳中捕捉著兩個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也並未發出一點聲響。
二人走了過來,顧鳳棲先也沒發現她,只是剛一走過,頓時回眸。
葒歌也才看見了她。
他身上還是囚服,顧鳳棲笑道:“怎麼到這裡來了,怪髒的,葒歌我會送他回去,你就放心吧。”
扶搖笑,抱臂而立:“不勞二公子了,這個男人我要帶回去。”
他臉色頓變:“帶哪裡去?”
葒歌也瞪大了雙眼看著她,他這些日子清瘦了不少,此時一看,更覺憐惜動人。
她很認真地看著他,對著葒歌打了個響指:“自然是公主府,這人我要了。”
說著示意葒歌跟上她的腳步,率先抬腳。
扶搖再未回去顧家,她也果然帶著葒歌回到了公主府,扶苑是不管她這些事情的,玉玲瓏和文十三卻因此時產生了分歧。
這麼個男人倘若留在了公主府,那就是她以後的男人備選了。
這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回去時候人都已經睡下,又都叫起來的,葒歌直直跪在前堂,如墜夢境。
扶搖也不解釋,說想出銀子給葒歌贖身。
扶苑很累,只是問身邊兩個男人,玉玲瓏自然支援的,從小她想要的東西就沒有得不到的,這也跟他的寵溺有關。
此時她婚約在身,要的是一個男人,他也應了。
文十三卻是不願,勸著扶苑說是要顧及顧家的臉面,不提起顧家還好一點,一提起來扶搖哪裡肯依,一臉的憤慨。
她還不大懂掩飾自己的情緒,扶苑都看在眼裡,見女兒堅持,便點了頭,將葒歌安置了下來,只等去老鴇那裡些銀錢,這事情就算了了。
玉玲瓏怕她辛苦操心動了胎氣,只勸慰著,扶苑知道女兒有事瞞著她,將他和文十三都打發了去,這才將扶搖叫了身邊來。
扶搖露出手腕處的傷來,將這奇怪的顧若善都講給了扶苑聽。
扶苑是從現代過去的人,當然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倒沒覺得多驚世駭俗,只顧家對著女兒這種勢在必得的姿態讓她有點不高興。
也不知這孩子什麼時候能長大,才能真的拿捏住男人。
幸好她天生的,打骨子裡面就驕傲得很,既然如此,也合該讓他們吃點苦楚。
她讓女兒靜觀其變,這兩日不要出門。
扶搖也聽話,三日未出大門半步,公主府一切照常,所有的所有都表現得跟往日一樣。第四日,顧燕北帶著顧若善上門了。
這一次,顧鳳棲沒有跟來,扶搖站了母親的旁邊,看見少年的時候心裡狠狠地抽了一下。
他比起前兩天分開的時候,更加的不像話。
雖然已經去了繩索捆綁,可他跪在堂前,整個人一看就是軟弱無力的,顧燕北只說等了三日扶搖未歸,便將禍端顧若善送了過來。
少年聲如細蚊:“請公主責罰,都是若善的錯。”
顧燕北的語氣淡漠,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他三天不吃不喝,可另個也並未現身,小郡主隨意責罰,顧家絕無二話。”
他絕口不提葒歌的事情,扶搖的注意力一直在少年的身上,她心裡清楚,那個顧若善和這個並不一樣,處罰他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