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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願如祭酒你這麼說。」
林虞喝了一口酒:「別做殊死頑抗之事,劉赦就不會狗急跳牆迫害我欽州百姓以立威,給他一種我們守不住城,只能帶著精兵棄城力守欽州的假象即可。」
「末將遵命!」
另一邊,劉赦心腹大將劉武昌帶著十萬冀州軍攻向欽州章臺郡,欽州的章臺郡太守竟然不戰而降,劉武昌看著下頭痛哭流涕盼著他來的的金禕,他只覺頭疼不已。
劉武昌是真的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地攻下章臺郡。
章臺郡明明有一萬郡兵不是嗎?都知守城容易攻城難,一萬郡兵對他言算不了什麼,但攻下修建得如此高厚的章臺郡城,劉武昌覺得自個沒有花上五天十日付出一些代價也很難攻下來的。
金禕還在說:「那林虞就是一寒門小子,自來與我士族不和,這一朝得勢,就急於拿我金家動手,不過是我金家曾是欽州的大士族……」
劉武昌自是看不上這等不戰而降的懦夫,哪怕金禕是有苦衷的。
但隨後金禕的話倒是讓劉武昌有了興趣。
「我父金蒔是欽州的司徒,將軍若能放我回去,我定然說服我父與將軍裡因外和攻下欽州城,將軍你要知道,林虞並沒有將將軍放在眼裡,欽州精兵被他調動都防備石澗寧匯和欽州城去了,我曾寫信向欽州求援,林虞小兒根本不願派兵助我,只一心想除漢王十萬大軍以解欽州之危,我一萬郡兵如何能擋將軍,為了以表誠意,我特意開啟城門迎將軍進城。」
「你真能說服金蒔投我大漢?」
金禕連忙點頭:「如今欽州少主都讓陳足道帶去幽州了,林虞憑什麼發號施令,我父定然也是不滿的。」
「可據本將得知,你不過是金蒔一庶子,如何能影響到大局?」
金禕忙道:「我父最是疼我,嫡兄也比不上我,否則我如何能做這章臺太守,自是我父幫的忙,我嫡兄還是一介白身。」
劉武昌還未說話,他身邊的謀士就道:「將軍,這金禕於我等也無多大作用,不如放了回去,若能說服金蒔,我冀州也許能先與主公抵達欽州城,還能馳援主公,這等大功……就要恭喜將軍了。」
劉武昌卻沒抱什麼希望,金蒔若是這麼容易投降,也不會坐上欽州司徒的位置,可以說是姚靜手下一等的文官了,這樣的人定然都是姚靜重用的忠心人才。不過這金禕確實於他無用,不如廢物利用也不無不可。
「既然如此,就放你歸家,我大漢入主欽州是遲早的事,你也當好生勸勸金蒔,若早投靠,方能保一族富貴,否則……」
金禕打了個激靈,這劉武昌沒說完,他也知道接下來的話是什麼,當下舔著笑的答應下來。
金禕被放出城後,還有些驚魂不定的。確定自己是真的被放了後,他頓時軟到在地,說來他是倒黴,林虞掌管大權,因為陳足道的背叛帶走了少主,林虞就名不正言不順就要拉攏父親,父親因此給他謀了一個缺,要知道之前他憑著欽州的選官制度他是做不得官的,可也因為這個機緣,他竟然能做章平太守。
可沒想到,他章臺太守才做了一個月……就面臨了冀州十萬大軍,而且他還求不到援軍,他老早想棄城逃亡,可父親卻不通人情,讓家僕看著他,還說金家人當有氣節,死守章臺,他不是傻子,他才不幹呢。
第192章 0189北方大戰(二)
金蒔收到自己兒子投降的訊息的時候,姚文慶正好來訪。
姚文慶主動提起了金禕降漢之事,還說現在欽州文武都主張重責金家,但因主政的林虞去了前線,這才讓金家暫時安穩。
金蒔身在官場幾十年,之前就是大齊欽州牧重用的屬官,後來姚靜入主欽州,金蒔同樣受到重用,姚靜封王后,金蒔還做了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