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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赦話落,就立刻有反對聲。
「主公,石澗郡如今的守將是跟隨姚靜最久的全武憊,雖非姚靜麾下三大名將,卻也不能小視,姚靜在世之前,就多次讚賞全武憊,稱其守中有攻,是其部下最善守城者也。臣以為,當佯攻一日,再定破城之計。」
「興文此言差異,石澗四縣不見抵抗,可見這全武憊是以集兵之勢,想擋我於石澗城外,今日初臨城下,若不能一鼓作氣給予威懾,當助長全武憊和石澗軍民信心,日後再行攻城勢必難纏,主公,臣主張主公傾力攻城,臣料定全武憊也當以常態認為我大漢會佯攻一日試探虛實,若我軍第一日就傾力攻城,便是不能攻下石澗郡,也可打下一缺口,破城之勢已成。」
劉赦此次東徵帶了兩位他最重用的謀士,一為陳其項,二為任政,說話的便是任政,任政一開始就不支援主公此次東徵,覺得應該休養生息,待擴軍五十萬,糧草備足三年方以無憂之勢東徵姚靜。有此可見,任政性子保守,是一穩重而謹慎之人。
陳其項卻是主張東徵的,其論點和別的武將只想有仗打立功之心不同,他和劉赦想的一樣,此次欽州大亂,若不趁著大好時機平定北方,待林虞穩定欽州動亂局勢,日後再想攻下欽幽遼三州,便是擴軍五十萬,也不能擔保能在三年內統一北方,甚至還可能會失敗的可能。從這個看出,陳其項和任政相反,是積極進取,善於抓機會的人。
劉赦隱忍多年,用了十年的時間先佔冀州,後佔延州,最後還攻破大齊京都,摧毀了四百年的王朝,能重用的人定然也是不凡,這任政和陳其項任何一人都足以為劉赦建立不世之功。
此次將兩位帶出來,也未嘗不是有摧古拉朽之心攻下欽州。劉赦未攻下中都之前,劉赦常以陳其項謀算為基,再有任政查缺補漏,再結合局勢,一步又一步建立如今的政權。
劉赦自己也沒料到自己手下兩大謀士在第一站就起了分歧,這不能怪劉赦沒有料到,因為在劉赦未攻下京都前,大多數任政固守後方,重要時局劉赦招任政過去,任政都是配合著查漏補缺,只因劉赦和陳其項也有一份小心在,而如今不同了……劉赦推翻了四百年的大齊王朝,作用北方最富有的三州之地,不管是何人,雄心野望和自信心都能達到頂峰,謹慎心無疑就小了,很可能信奉絕對的實力。
劉赦果然偏向了陳其項。
「宣固言之有禮,興文太過小心了,如今欽州因林虞一弱冠小兒主政而多有不服,欽州欽州四大主將,姚銀書駐守襄州,聽宣不聽調,衛雲被林虞短視趕出欽州,張豹聽從了姚靜三大謀士之一的陳足道之言帶走幼主出走幽州自立,也就只剩下了全武憊一人和跟隨姚靜日久的姚家軍。這等之勢,又又有和憂?若是衛雲這等帥才和張豹這等猛將和林虞一心,朕還需擔憂一二……」
任政聽了,不得不說主公和陳其項是有道理,可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有些不安,可這擺在現在的局面,他並沒有任何說辭可以阻止,欽州各將離心,任何一個豈會是主公對手?
「尊主公之令。」
隨著任政都同意了,劉赦團隊再無二話,號令傳達下去,不一會兒就傳來整軍備戰的鼓聲。
全武憊站在城樓就看到劉赦的大漢軍的前軍已經出發,他看了下旁邊坐著喝茶的林虞,不高興的說道:「石澗郡城真要放?」
林虞微笑道:「那是自然,若是不多放兩郡,如何能讓劉赦進退兩難,主公和衛雲方能趁勢拿下冀州!」
「全將軍,主公和衛雲想必已經到了幽州了,主公和衛雲就有十萬精兵,加上張將軍退守幽州的十萬幽州軍,幾乎空巢而出冀州豈是主公一合之敵?我們要做的,就是把劉赦十萬大軍放進欽州,再封了石澗,劉赦前路進不了欽州,又退不了石澗,我們還能給這位末路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