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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之先生是我臂膀,你救了善之先生,就理當受我一拜。」
衛叔直一聽,躬下身回禮,雖受了姚靜之禮,但是此時卻回了大禮,將禮節全了。
「雲本是許先生親衛,保護許先生是雲的使命,不敢自詡有功。」
此話說得清朗,帶著些許的傲然,沒有絲毫假意。
姚靜對此更欣賞幾分,他傲然卻不自負,便只能算是一種自信的表現。
姚靜說道:「我觀叔直槍法如神,不知我有幸能與叔直較量一番!」
衛叔直不暴露身份,證明他並沒有認趙州牧為主,以小兵而入軍,除了想以自己本事出人頭地外,也有觀望趙州牧是否能值得他效忠,更多的也是因為叛軍圍攻州府,他想要為州府進一份力。
趙州牧非他主公,許善之不會是,姚靜就更不可能是了。
所以,姚靜並沒有直接說招攬,因為想讓他效命不是拿身份就可以的。
衛雲衛叔直看起來很年輕,應該是剛剛弱冠,年輕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年輕氣盛,當然很多人將這份年輕氣盛隱藏在穩重之下,叫人看不出來來,但是那或多或少還是有的。
尤其對於衛叔直這等有高絕槍法的年輕人,這份年輕氣盛還不少,想讓他對姚靜認同,除了姚靜的集團讓衛叔直吸引想要加入,姚靜的人格魅力也是分不開的。
姚靜作為女流,天生和其他人多了一層劣勢,他人可以以家世和志向吸引人才時,姚靜還得向大家證明她的能力。等他人用能力後,姚靜還得付出利益等……
這短短時間,姚靜就已經轉了很多個方案希望得到衛叔直的效命。
拿出自己的實力,也就是外人眼中她的最弱勢來折服他,這是最快也是最有效的法子。
所以,姚靜提出了向衛叔直較量。
衛叔直其實早就聽過姚靜之名,靈雀山在欽州丹平郡和幽州的交界處,自從欽州乾旱起,衛叔直就常常下山幫助逃荒的百姓阻止匪賊的趁火打劫。
從逃荒的百姓口中,他知曉成縣姚靜有糧供給百姓,衛叔直還特意打聽了,甚至還親自護送過一隊老弱前去成縣,發現成縣對於這樣一隊老弱都不嫌棄給糧後,衛叔直就對姚靜有著不錯的好感。
不過他也沒多留,就繼續在欽州各處走動,知道冀州叛軍在這災荒年間趁火打劫,他便毫不猶豫地去了州府投軍。
在州府軍營中,石澗郡被攻破又被成縣姚靜帶兵智取回來,這無疑加大了衛叔直對姚靜的認同感。
能做出這等功績的,衛叔直就已經不對姚靜再以常人論之。
接著姚靜受封石澗郡郡守,衛叔直已經將她的位置擺在一眾郡守之間,而且還是一眾郡守的上位。
後來,他被挑中護送許善之前去石澗郡,衛叔直也沒有什麼不願。
而到了石澗郡後,相對於他見得多了的各郡百姓的疾苦憂愁之色,石澗郡的百姓卻顯得很安平歡笑,他很好奇,每每不到他當值的時候,他總會在城中四處走走看看。
百姓們活路極多,只要不是懶惰的人基本上都能養活自己,還有求知樓,還有水車,還是地上平坦光滑,但下雨天不打滑的水泥路等等,一切給了衛叔直極大的衝擊。
百姓安居樂業,官吏清明,四處烽煙的欽州,石澗郡就像一個太平盛世。
也是第一次,對於這個比他年紀還小的女太守產生了欽佩之意。
能治一縣之地,能破叛軍守住城池,在衛叔直心中,這些他未必就做不到,但是做到一郡之地的太平盛世,他自問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他長於軍事,本來也以為姚靜和他一般得高人傳授武勇和兵略,經過石澗郡的見聞,衛雲不再敢如此認為。
他從小被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