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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息殺人都困難,更別說再逃出軍營。
什麼原因寧願死在軍中也要取他許善之的性命?許善之也想不通!
他從來沒和人結過仇!
姚靜看向陳足道,陳足道當然不會放在心上,畢竟日後還要共事,更何況他連傷都未受,他完全沒有怪罪的意思。
「善之帶來的州府親衛在沒查清楚前不能用了。」陳足道提了出來。
許善之聽到被自己連累的陳足道這麼說後,說道:「還請主公查明,若是清白計程車卒們,還請主公給他們選擇回去州府的餘地。」
姚靜點點頭,清白計程車卒她當然不會濫殺無辜。
「善之先生放心。」
隨後將兩人帶入主帳壓驚,說起來,姚靜也有些後怕,她太過大意了。
「還請兩位先生見諒,為兩位先生安危計,靜將親自為你們安排親衛,不知兩位先生有何要求?」
陳足道和許善之經過今天一事,也對自己不敢大意起來,雖然因為親衛讓他們處於主公的監視之中,但是他們自認為無其他算計,一切不無不可對人言,所以他們連忙答應。
「多謝主公,都聽主公安排。」
姚靜見兩人沒什麼牴觸也鬆了一口氣,也說道:「先生的親衛定以二位為主,兩位先生盡可以吩咐。」這是在告訴他們,姚靜只是注重他們的安危,沒有其他意思。
陳足道和許善之心中一笑,連忙向姚靜稱謝。
「善之先生,那位槍法出色的小隊長,您可認識?」
姚靜在回帳的途中就派人打聽了,那小隊長是許善之從州府帶過來的。
姚靜遠遠看他對敵地招數,他的槍法絕對是天下數一數二的槍法,和姚靜所比也不差多少,真要比起槍法來,姚靜這半路練出來的槍法不是他的對手,他握槍之穩準,是姚靜如何也比不上的。另外,他的力道也看起來也大,那幾十個殺手根本無法測出他的真實水平,姚靜懷疑,此人有可能勝過自己……
這樣武藝高強的年輕人,由不得姚靜不心動。
許善之見姚靜真切的模樣,不由地一笑。
他早就看好這衛叔直,原本是想將其留在州府,在州府立功建業,讓州府得到一個出色的將才。
誰知道陰錯陽差間,他被選入跟著自己來石澗郡,許善之還是不曾特意對這位衛雲青眼,他考慮很多,他心知趙州牧對他不喜,為了因為這份不喜,壞了衛雲的前途,他是絲毫不準備接近他的。
現在他投靠了姚靜,姚靜也在為州府和大齊出兵出力,又見她對衛叔直特別欣賞的樣子,當下也不隱瞞,將他所知道的,以及當初他的顧慮全部告訴了姚靜。
陳足道聽完,眼睛也格外亮。
「那衛叔直師從靈雀山,可是天下第一劍客的何胥避世的靈雀山?」
姚靜在許善之點頭後將目光轉向陳足道。
「靈雀山?」
姚靜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天下第一個劍客,畢竟,她發跡之後,何胥已經避世了二十年,早就沒多少人提起來了。
「何胥曾是高公門下劍客,據說在這之前,天下無劍客能在劍法上勝過他,久而久之得了天下第一劍客之名。」
陳足道接著說:「景帝時期,何胥被天子召見,此人能夠又以劍法連敗過朝中十數猛將,天子要招他為將,卻被他以高公門客拒絕,後來高公辭官歸隱,何胥就避世在靈雀山。」
姚靜點點頭,尤其看來,那衛雲衛叔直還是出自名師了。
「傳聞何胥除了劍法,在槍、戟、刀等十種兵刃上也有極高的造詣,無數名門子弟想要拜入他門下都不得,沒想到,他在靈雀山收了徒。」說到這裡,陳足道顯得很高興。
因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