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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握住扶風劍,又擋在射月面前。射月尚自恍惚,問道:“孟公子,他們想幹什麼?”言語未落,只見四個影子早向這邊奔了過來,其中兩個向孟浪襲去,兩個向射月襲去。
射月忙舉掌來迎,招招擊向對手,但對方似乎有意相讓,連晃虛招,齊向射月雙臂抓來,顯然要俘虜射月。射月斜眼向孟浪瞧去,見他與另外二人打得難解難分,似乎孟浪的劍招高出幾籌,可始終擺脫不了敵人的糾纏。
射月對孟浪有了依賴之情,希望他能來替自己解圍。孟浪也看出了端倪,輕功一縱,來至射月身後,與其背靠背共同迎敵。孟浪劍招連晃了幾下,卻刺向射月的兩名對手,身形一晃,將射月移到自己本來的位置。如此孟浪便和原先射月的兩個對手鬥了起來,射月又和原先孟浪的兩個對手鬥了起來。
說也奇怪,不論誰與射月對敵,都處處留情,要將其擄去,凡與孟浪對敵的對手,則都下狠招,恨不能將其碎屍萬段。但孟浪的天外飛劍愈演愈純,對付兩名敵手實則綽綽有餘,只是心有所忌,怕對方擄走射月,威勢自然稍減。每當射月將要被抓時,孟浪便連晃虛招,二人忙調換位置。如此頻繁調動,雪山四狼都不敢下狠招,怕誤殺了射月。這一邊,“雪山四狼”雖盡全力,卻怎麼也擄不走射月,心下焦躁,那一邊,因射月武功低微,輕功難以施展,怎麼也脫不了對方的圍困。半柱香時間過去了,情勢依然未變,只見孟浪與射月的額上都是汗水,而“雪山四狼”卻因頭戴面具之故,瞧不出他們的額頭是否有汗水。
忽聽得人聲嘈雜,遠處傳來一群女子的聲音:“快救射月。”射月立時寬慰,知道鳳凰教眾人已來相救。再看那雪山四狼,他們身形一晃,遠遠遁去,武功之高,非同凡響,以自己的武功,即使八個也難敵他們一個,幸好有孟浪相助,否則自己又淪落成何模樣?射月雖對孟浪感激萬分,但她不善於表達,只說了“謝謝”“若孟公子有困難,我必拼死相搏來幫你”等言語。
孟浪不知那群人為何要對射月下手,秦催華是個十足的淫賊,難道雪山四狼是淫賊?即便如此,鳳凰眾好眾多,何必單挑射月呢?
展眼望去,只見二十幾名鳳凰教眾聚在一處,分兩排散開,中間走出了豔霽教主,她移向孟浪身旁,舉拳說道:“多謝孟公子相救我鳳凰教弟子,實在感激不盡。”孟浪大喜,卻不明白鳳凰教何以對自己前倨後恭,便問道:“豔霽教主,我們三人都是被你捉來的,你將我們囚禁起來,為何又放我們出來?”
豔霽將兩名弟子遇害之事大略說了出來,此雖系鳳凰教恥辱,但為求孟浪諒解,也不閉羞,說至二名死者背上所刻之字時,歉然之意躍於臉上:“只怪我不能洞察細微,僅憑几個刻字就將孟公子抓了起來。可是關係到我鳳凰教弟子性命攸關之事,也只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望見諒。”
孟浪本是一腔怨火,待得知原委後,怒火也少了大半,況且雅夢也是鳳凰教弟子,她曾數番救過自己,又聽豔霽說道:“鳳凰教不幸,又一名弟子遇難。兇手手法與上次相似,但孟公子深囚密室,又怎生是你下手傷人呢?更何況我教中姐妹曾發現鳳凰山莊另有男子的蹤跡,以此斷定兇手另有其人。”
撥開雲霧見月明,事已明瞭,百般曲折,盡化為甜水蜜汁。孟浪在泥潭上陷了一陣,如今又恢復了清白,百感交集,又思及方才與秦催華的大戰,不禁想起了那秦催華的惡毒,忙說道:“難道這一切都是秦催華所作所為?”
豔霽聽罷,驚詫不小,她自知江湖四惡“狐狸鳳凰,南秦北華”,這“秦”可是女子的勁敵,所謂“催花先生到,萬花盡哀悼”,惹得江湖上多少人家妻離子散。當下吩咐眾女子小心防範,莫要著了秦催華的道。
射月又將孟浪三次相助的事對豔霽說了。豔霽更是感恩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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