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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要差上一些。
佛珠在飛轉後,緊密繞轉之下,蘸帶著“佛殺不赦”的旨意,苗訓與離歌悶哼一聲,整個人都有跪地不起的樣子,他們所能撐持的元力也更低了。
寂滅和尚道:“在貧僧圓寂之前,諸位還是別逼得太兇了,收手吧,不然,便讓你們屍骨無存。”
正當這二人正被寂滅和尚這深不可測的法力,使得意志逐漸搖擺之時,李虛毅沉喝道:“頂多再有一炷香的時間,他就一定會形神俱毀了,相信我!”
天之凌此時所用的調子,在輕重音轉換上太過密集,從高亢到低迴的關頭,收之不及,而李虛毅所拼湊起來的絃線畢竟不是特別牢固,在之前的韻聲裡頭,其挑抹出去的線痕攻擊力,也頗打了折扣。
而這時,更是斷裂了開去。
這使得寂滅和尚臨時將法指稍稍用力,頓有一股當頭棒喝的佛之法文將她吸攝到了前頭,佛曰誠,心歸靜,她幾乎沒有反抗之力。
這三路的告歇,使得這次險勝的砝碼,全都壓在了李虛毅身上。
李虛毅的臉色已經漸漸煞白,寂滅和尚竟然也是內外元共通的奇人,他一身修為已是到了驚駭常人之境,如果以目前的局勢發展,別說是苦熬著制勝。
就是再拖延一刻,也是不行的,寂滅和尚單薄的身影,似是已經與那最後的工藝品融合為一,這在百戰趕殺之後,竟然還是不能截住對方報仇麼?
心念就在這樣無力洶湧的渦心中,慢慢沉頓,可是猶在勝負相隔一線的時刻,聚神樹心就像是來自天地間的靈光,一閃而過,寂滅和尚本就是用神念維持著諸多攻招。
猛然被這股猛力牽扯,他蜷躲在腦絡間的神念,一個把持不穩,就像是扶著銅碗的水盞瞬間就盈溢了出來,這直接導致的便是,本來已經做好一擊定乾坤的最後一招。
反而變得遲遲不能用出,離歌與苗訓更藉著這波顫亂,憑著餘力反殺,天之凌亦是不曾例外,手中的結蟠梳就算還不能發揮更多威力,連片如飛蝗地斬出。
這三路的損耗遠在李虛毅之上,已堪堪扳回到平局,可是,寂滅和尚固執地認為,這些神唸的突然中斷,不過是他元力和氣血沒有及時緩衝過去的關係,是以,不退力與煉器品共成絕世神品,反而冒險地反殺過來。
對於這樣悍然不顧死的大好頭顱,李虛毅哪裡能夠放過,拼盡這最後的氣力,仙傲逆鱗氣與魔煞噬魂勁同時進入到熔鍊狀態,及此,元力也不減風芒。
任雄劍的劍影就像是翩鴻直落九州,不知為何,此劍自從煉成之後方才閃過一瞬的靈氣,此刻居然又是聚嘯出來,就像是一頭獵豹,迅猛無比地迎著對方的一招“佛言無心”擋去。
元力就像是用水灌溉,這讓任雄劍的軟硬可以形控。
一工上級的招式極為少見,寂滅和尚心裡未免輕嘆一聲可惜,能在這一招之下餘生的人絕對不多。佛掌單獨開擎後成為一葉蒲扇面,這是要教四方都皈依和降伏之意,境界已是佛家中的笑面彌勒。
波浪壯闊的聲響,宛若人在水中擊浪三千里,一時之間,隆隆聲不絕,之前早有不穩勢頭的古松木,此刻都是轟然倒塌。
緊接著,又有永珍劍光縱橫不定,是玄分為九色,雖然還極為模糊,可李虛毅還是能感受到其中宛若靈侍翩舞的身影,彷彿他手中的任雄劍,根本就成了九個活物。
青碧色的煙氣忽生,任雄劍倏然化成了無物,卻是李虛毅利用契血和神念,喚起了以精魂藏在劍中的磁刃壁虎,寂滅和尚自然不能料到這般。
以他的能力,若不是分散在煉器上太多,哪裡會被逼迫到如此狼狽!單掌翻空,又是形成“”字元印的連環掌,恰可以層層逼迫開來,便是敵人躲避得再及時也是不免。
這一劍,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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