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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在此際,李虛毅手中的任雄劍光生明滅,擎著尾部劇烈灼燒的花火,便像是九天的雲朵,連帶著巍峨的群山,全都壓了下來,這千鈞之重並不能渲染這一劍的猛態。
尤其是劍刃的鋒利程度,泛著白冷的外圍口,寒光裡映過戰慄的瞳孔,魔煞噬魂勁與仙傲逆鱗氣並分兩面,詩仙酒印則在浸血中,把外元上的罡風,凝聚到了極致!
一連九劍,三絕劍、三意劍、三氣劍就像是並排開去的竹筏,作為傲劍訣下九劍與上九劍的連線點,這中間的貫徹點掌握得越為圓融,那就越成功。
李虛毅在寬若谷雕成巨雕時,便已嘗試過連線,而現在無疑是最為純熟連貫的,就當這些前奏連成一體後,聲勢就像是雷劈電閃,但在琴韻聲中,更像是兩岸的聳峙山峰,一下子插了出來。
任雄劍刺進了佛蓮大化陣外圍的青光,一寸寸,還略帶有絞著的痕跡,不過,前劍尖已經刺了進去,這比起離歌與苗訓一連搶攻、想盡辦法還是不能撼動其一分,無疑是巨大的進步!
可是在頂進去半分之後,這種揚身向前的勢頭慢慢減弱,到最後,竟然被這佛蓮大化陣給卡住了,可離歌那邊又重新有了起勢,卻原來是他將一面圓印型的天槌鼉鼓祭了出來。
在李虛毅劍刺的背後,立有無數道鼉鼓之擊,隆隆交錯地前來助陣,就像是天空呼嘯而過的劍雨,絢爛而富有生氣,使得前者的長劍,在勁透過去之後,又逼近兩分。
苗訓此刻也是將第六條長龍凝成金光閃閃的樣子,威壓陣陣,在群空之中異常兇猛地衝撞向寂滅和尚,寂滅和尚的心魂全部凝聚在這最後的煉器上。
被這般三撥勢力接連插入,就像是身體上被刺了三柄刀,他低低地沉吟一聲,密宗迦葉指接連彈出,他每彈出一分,這大化陣上的光芒就更深一點。
天之凌的曲曲長弦並沒有停下,相反,反而意韻悠長地更撫了過去,作為壓制,連橫指法嗖嗖穿梭,就像是一支支的羽箭穿過了斑駁樹葉。
這第四人的發力,哪怕稍顯薄弱了點,可還是直接影響了比斗的走勢,寂滅和尚臉上的汗水一滴滴滲出,最主要的還是,他的手臂已經多了一道被劍罡劃過的淺傷!
浩蕩如若煙雲四起,李虛毅的長劍雖還依舊撐著,可若是有人能稍微注意其邊沿的氣形,那就能很快地發現,這些氣脈淺淡不改地來回穿縱,恰把傲劍訣中第三招中的劍意,開拓到了萬般千象!
此劍嘯傲,便當是有無數人放置到跟前,那也只能是殺!
偏偏寂滅和尚,待緩了一口真氣,終於還是揚起手掌,把諸多的佛陀影像,並佈於一體,用以加強大化陣的防禦,咔擦聲連連,便他們都是鋼筋所做,也不免被斬斷。
一寸長,一時短,這樣乾耗著對鬥,經歷了幾盞茶光景,寂滅和尚始終憑藉著指法與心門上的修為,牢牢佔據著不敗之勢,離歌踏位太過深入,身上被連戳了數個氣孔。
而苗訓同樣沒逃出被傷的下場,他的雙襟以及面頰各自多了幾道暗影,總之在這樣群體消耗的鬥戰中,這兩人,全都被寂滅和尚壓榨到了只剩三成之力。
可李虛毅的重瞳赤眸在被元力召喚出來之後,竟然比前兩者更具洞察力地看出,寂滅和尚在將元力轉挪於煉器之後,其實際上,便只有那麼僅存的一成力氣強自把持著。
至於為何在局面上還佔據著絕對優勢,是他暗中使用了提攝元力的某些特級佛珠或者藥丸,卻聽寂滅和尚道:“你們現在收手,貧僧還可以給你們一個重生的機會。”
離歌剛想回答,哪知腳上似被什麼繩索綁住了,動彈不得也就罷看,而寂滅和尚的佛珠粒子,已經扣在了手頭上,再有一個射出的時間,便真的是誰都救不了了。
苗訓根本就是自身難保,論處境,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