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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其它,應該沒有的吧。
“你們老師肯定是要請的,你也跑不了,到時候哥哥親自帶你玩個夠,我現在可是當地通了啊。”
“好啊!有哥帶著,肯定差不了。”雲瑄眯起眼睛笑,笑得誠摯泰然,只是握在茶杯上的手指微微發白,骨節分明。
春日的傍晚總是暖風撲面,暗香浮動。
揮手送別褚鳳歌的路虎,雲瑄抬頭,樓前的槐樹已經枝葉豐滿,一串串小小的白色花苞圓潤可愛,正在為數日後的絢爛綻放精心準備。轉回身,單元門口的幾叢丁香已然盛放,陣陣沁人心脾的幽香充盈鼻端,暢快舒爽。還記得在這裡目送他的車子離開時,盈繞周圍的是梔子花的香氣,溫暖甜膩。
回到自己的小屋,第一時間甩掉高跟鞋和套裝,今天做淑女的時間已經夠久了,獨處的時候她可不想繼續為難自己。
梳洗畢,穿了運動款的居家服窩在沙發裡看電視,裡面的楠竹正事無鉅細的叮囑女豬注意這個注意那個,務必要在他出差的幾天內照顧好自己。掀唇輕笑,這樣極品的男人虧導演編得出來,可惜她從沒遇到過,這樣的童話有誰會相信?明明有人連句“再見”都無,一聲不響的遠走他方,在遙遠的南海邊活得風生水起……
陳子墨頭一次來這裡,是初次見面的次日。那日陪著佩羅夫人觀看了賽會首日的射擊比賽,見證了奧運首金的誕生,比賽尚未全部結束,褚鳳歌的電話就到了,於是盛情邀請佩羅夫人一同前往。
從貴賓通道出來,就看見那輛彪悍的路虎等在前面。這裡是管制區域,等閒車輛禁止駛入,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進來的。雲瑄只淡淡的挑了挑眉,便隨同佩羅夫人上了車。褚鳳歌難得的把車子開得十分平穩,嘴裡還熱絡的跟老太太天南地北的扯,說要帶她們去吃地道的北京美食,去看地道的民俗表演,把老太太和瑪麗亞哄得嘴都合不攏。
坐在副架上,雲瑄的嘴角微微上翹,褚鳳歌的名字還真的沒起錯,“我本楚狂人,鳳歌笑孔丘”,的確挺狂的,虧他的父母那麼有先見之明。
吃飯的地方極難找,如果不是有人帶,根本不可能自己摸進來。菜品地道美味,不要說佩羅夫人和瑪麗亞,連在京城生活了6年多的雲瑄都讚不絕口。飯局接近尾聲的時候,陳子墨突然出現,不過是下午,卻滿面春色,看來是喝了不少。
雲瑄暗地裡撇嘴,果然是紈絝與膏梁,這樣明媚的午後時光,居然用來沉醉酒鄉。倒是褚鳳歌一臉憂色,一迭聲的招呼服務員調了蜂蜜水來,又囑咐上一碗軟爛的白粥。佩羅夫人也是帶了長輩的關心,不贊同的勸他愛惜身體。
他點頭答應著,微醺的臉上掛起一朵溫暖的笑容,對長輩,他的禮貌總是周全的無可挑剔。原本以為平安無事了,沒想到,那雙黑沉沉的墨色眼珠微微一轉,輕巧的落在了她的身上,正好對上她不屑的眼神。彷彿說了謊話的小朋友被當場抓包,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慌亂,下意識的躲避他的逼視,避得十分狼狽,只堪堪錯開那波光瀲灩的眸子裡,閃閃發亮的笑意。
悶在胸腔裡的笑聲,壓抑著從對面傳來,眾人紛紛側目,於是她無師自通的學會了褚鳳歌的那招——選擇性失聰!
後面的飯局一派和樂,雖然佩羅夫人正宗的侄子不在,陳子墨和褚鳳歌同樣照顧得十分周全,直到返回貴賓樓,老太太一路上都對這兩人讚不絕口。
褚鳳歌也發揮了他伶牙俐齒的天賦,逗得那對一把年紀的主僕二人心花怒放,倒讓雲瑄這個翻譯兼陪同只落得個虛名,半句嘴都插不上。偶爾從後視鏡裡對上那對漆黑如墨的眸子,稍有些不知所措的慌亂。
車子停在樓下的樹陰裡,雲瑄猶豫了一下,掃了一眼右前方略顯蒼白的臉孔,遲疑的開口,“要不要上去坐一會兒?”
陳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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