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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它,或者改變演繹古字……
寧澤也沒有這種想法,寧澤是會好幾種文字,隸、楷、簡體、鳥語。
“為什麼要改?傳承了不知多少年的文字,這是人族的巨大財富,有多少文化都是它記載的,有多少功法武技都是它記錄,有多少歷史都是它承載,如果改了,後人都看不懂前面的功法武技,文化傳承。
是不是每找到一部古法,都要找古字專家翻譯,要是不同的專家有不同的見解,你聽誰的?還是要放棄所有的古法,這樣就是自找毀滅,一脈傳承的古字,可以說是一種奇蹟,一筆無可替代的傳承。
隨著筆尖在紙上慢慢的行馳,或快或慢,或停或頓,大約半個時辰寧澤就書寫了一張,遠看渾然一體,近看,每一個字都是那樣的古樸,但又是那樣的挺拔,看起來極其古拙,但又透著無盡的鋒芒,形和帖上的字極其相似,但神韻卻截然不同,甚至比字帖上的字更為耐看,這就是寧澤自己的古字書法。
小寧澤練習書法將近十年,可謂基礎雄厚,加上寧澤接近二十年的柳體用筆的功力,自然有大家水品,寧澤看來還不夠完美,但那也是時間的問題,只要他再磨合一段時間,他相信自己並不比當世的任何名家差。
寧澤放下手中的筆,端起茶喝了一口,感覺身心寧靜。
萬事具備,可以開始了……
“我要閉關了,快則半月,慢則二十天,不要讓任何人打擾,每日提供水果清水即可,要準備充足的筆、墨、紙……”寧澤對兩位侍女吩咐道。
想了想,又提筆寫下“閉關自修”四個字,讓小紅貼在門上。
第二十章閉關悟法
寧澤原本計劃,在莽牛原再呆一段時間,現在不成了,萬事沒有完美,即使再多呆幾天,也不見得會完美。
他另想了一個辦法,將自己所得書寫下來,再細細修改……會使用一種武技,但不代表能將一種武技,清楚的闡述出來。
要講清一門武學,就要明白它的來龍去脈,明白它的原理……這不是一個小工程,他需要一個安靜的環境,思考,再用實踐檢驗,再思考……這一件極耗心神的事,卻是很必要的,這是他一年的總結。
澤軒大門緊閉,主屋姣燈通明,中堂方桌上擺著水果清水。
臥室書桌上筆、墨、紙、硯齊備,寧澤端坐在書桌前,雙目緊閉,陷入了深思。
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
寧澤一動不動,猶如石雕,快要三個時辰時,寧澤睜開了眼睛,提筆寫下:立、松、震、浮、定,這就是寧澤一年所悟,確切的說,是他所有的武學見解、修文智慧、思考統一。
《立法》是觀察莽牛站立而有悟,莽牛站立就是一個字“穩”。
他只取其意,唯求一純,思海如潮:馬步…站似一棵松…老樹盤根…大樹深紮根,任爾東西南北風…它強任他強,明月照大江……無窮的靈感爆發。”
只得一“穩”,腳下穩,是一切武技的基礎,你要跳,得先踩地,你要跑得先蹬地,你要踢人,另一隻腳得先站穩,你要出拳,腳得站實……
在原武術界,就有:要學武,先蹲馬步,先站樁的說法。
所以寧澤決定從最基礎,最簡單站立,出一法,不是樁法,也不是馬步,就是“立法”。
為此,他這一年,觀察莽牛站立姿勢,觸控它全身肌肉的變化,血液的流速……加以分析思考,以自身為模本,時而模仿,時而變化,時而忘掉,時而重來,在無數次的失敗中尋找答案……寧澤在書桌前,站了起來,擺出一個姿勢,兩腿分開,腿委曲,頭向上頂,雙手在胸前伸直,雙目凝視前方,開始呼吸……漸漸,他全身肌肉開始變化,只聽見“咔嚓”一聲,他雙腳陷入了了地面,青磚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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