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3/5 頁)
了,直到她扒掉我底褲的時候,才發現有點不對勁,她驚訝地問道:你怎這麼萎靡不振呀?
我說:我也不知道。我彷彿瀕臨崩潰的邊緣,冷汗順著腦門一個勁地往下滴答,虛弱得簡直不能再虛弱了,這時候,只要誰輕輕吹上一口氣,都可能把我吹個跟頭。
你是不是犯病了?翩翩一邊穿上她的衣裳,一邊用噩夢一般的語調問道。
可能是吧,我說。
那我趕緊把你送回醫院,她說。我的幾乎虛脫的樣子,無疑讓她恐慌起來,忙亂地給我揀起我丟在地下的衣裳,重新替我武裝起來。然後,像攙扶著一個革命老前輩似的攙扶著我,出了賓館,打車回到了病房。
說來奇怪,一進病房,我所有古怪的感覺都消失了,心跳正常了,臉色也復原了,甚至那種無法抗拒的渴念也死灰復燃起來,就變成了個常山趙子龍。顯然,翩翩還不能這麼迅速地把情緒轉換過來,她那顆懸著心仍沒落下來呢。可是,當我把手伸進她的|乳罩裡面的時候,她小而圓的Ru房還是高聳起來。
一個回合下來,翩翩用疑惑的目光盯著我說:你這不是挺有鬥志的嗎?
是啊,誰說我沒有鬥志來著,我說。
那你剛才在賓館的時候……
剛才是剛才,現在是現在,我說。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猜在我內心深處的某個地方,沒準有個怪物在那裡興風作浪。
()
看來,你真是有點不大正常,哼,翩翩狠狠地掐了我鼻子一下,說道。
……我們第二戰役結束之後,翩翩讓我枕在她的胸脯上。我發現她胸脯上的面板幾乎是透明的,如果近距離看,隱隱地能瞧見一條條藍色的毛細血管在搏動,但是很快我的注意力就集中在她那顆葡萄珠似的花蕾上。
我覺得今天特別舒服,她用額頭抵著我的下巴說道,她的感受似乎仍然停留在剛才激|情四射的那個地方。
是嗎?我反問了一句。
是,你知道我們多久沒做了嗎?她的
我開玩笑似的又反問了一句:你這麼久真的沒做過?
做過……她說,說得聲音很低。。
哦,我愣了愣,只覺得病房一下子暗淡了下來,彷彿是誰把太陽摘下,藏在了背後。
可是,沒做成,翩翩試圖給我解釋。我不聽,我不想聽,我用手捂住了她的嘴,然後翻身起來,匆匆地穿上衣服。翩翩的臉色就如同雪一樣白,她的手似乎也凍僵了似的不聽使喚,以致她把上衣的扣子都系錯了。我想提醒她來著,可是嘴唇動了動,卻沒發出聲音來。
翩翩在轉身跑出去之前,就已經無聲地啜泣起來了,淚水從她那長長的睫毛間湧出,我心軟了,真想伸出一隻手去,替她把淚擦掉,不知為什麼,我的胳膊卻跟鉛一般沉,抬不起來。
我眼睜睜地看著翩翩哭著走了。
超載
我想我的女兒了,卻不又想讓她看見我躺在病床上的狼狽樣子。在病倒之前,我跟女兒一直保持著一種輕鬆而親密無間的關係,在北京的時候,我不太忙的時候,也會把她接去,一起玩些日子。
女兒在北京,有兩件樂此不疲的事情,一個是遛天壇,幾乎每天早晨她都讓我帶她去天壇,行走線路永遠是固定的,總是從正門進去,沿著大理石鋪成的甬道,穿過祈年殿,一直走到盡頭,從側門出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喜歡這樣,但是我知道我喜歡她把自己的小手放在我手心的感覺。
女兒另一個愛好,就是開電梯。她總叫我抱起她,去按電梯的按鍵,一會兒六樓,一會兒三樓,客人多的時候,她就更來勁,她挨個問人家,你上幾樓?人家便笑嘻嘻地告訴她,幾樓幾樓,她就很神氣地替人家去按鍵,似乎能從中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