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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呂赫參議員坐在椅子上不停地捋著他的鬍子。埃勒裡略帶歉意地說:「根據這一邏輯,請原諒,我也可以說明金鮑爾夫人有同樣的動機。發現她的丈夫與另外一個女人結婚,而且她自己竟然不是他的合法妻子,而且他把保險受益人改為另外的那個女人,更是讓她失掉了最後的尊嚴……瞧瞧,就是這樣。」
「但問題是威爾遜夫人才是保險受益人,那100萬將歸她所有。我說過,鑑於這種情況,如果國民保險在調查尚未水落石出之前支付保險金,將是對被保險人的一種不負責任。」
「那為什麼找到我呢?貴公司不是有很多訓練有素的調查人員嗎?」
「哦,這是當然。」芬奇停頓了一下,「不過那樣又會有個人因素摻雜進來。我覺得一個外面的偵探,只受僱於這件案子,他的判斷力將受到較小的影響。而你又是從一開始就在現場……」
埃勒裡輕輕地敲著椅子扶手。所有的人都看著他。
「你知道,」他終於開口了,「這差使對我來說也很尷尬。你們希望她有罪的這個女人是我好朋友的妹妹。我其實應該是在另一個陣營。你們的要求唯一打動我的一點是你們並不需要一個預想的結果,而是事實真相……你可以依靠我的判斷力,芬奇,但不是我的沉默。」
「你這是什麼意思?」弗呂赫參議員問道。
「嗯,這是符合邏輯的,對不對?我將儘可能地無愧於我的良心。如果我發現了真相……我可不敢保證那將是所有人都希望的那樣。你明白啦。」
芬奇翻著他桌上的一些紙,拿起一張,用自來水筆在上面寫著什麼。
「國民保險的希望,」他平靜地說,「就是要合理地證明殺死金鮑爾先生的兇手是或者不是露西&iddot;威爾遜。」他用吸墨紙吸乾未乾的墨水,站起來走到埃勒裡面前。
「這些作為聘用你的費用,可以嗎,奎因先生?」
埃勒裡眨了眨眼睛。那張紙原來是一張支票,在芬奇的簽名上面清晰地用綠色墨水寫著5000美元。
「非常吸引人,」他說,「但是我們最好以後再談論酬金的問題,我想再考慮一下。你看,我還沒有決定呢。」
芬奇的臉色有些陰沉:「當然,這隨您的便。」
「有一兩個問題。金鮑爾夫人,你是否清楚你的‐‐呃,金鮑爾先生現在的財產情況?」
「財產?」她毫無表情地重複著,好像不太高興。
「他是個貧窮的生意人,」安德麗亞說,「他的名下幾乎是一無所有。」
「如果你是想知道有關他的遺囑的事情,」律師說話了,「我可以告訴你他把一切都留給傑西卡&iddot;博登&iddot;金鮑爾。但是由於他一無所有,留下的只有債務和他的保險。這樣說來,這份遺產真是具有諷刺意味。」
埃勒裡點點頭:「順便問一句,參議員,我想你對於金鮑爾更改他的保險受益人的決定事先不知道吧?」
「一點兒也不知道。這個白痴!」
「你呢,瓊斯先生?」
「我?」這個年青人睜大了眼睛,「我怎麼會知道?我們之間並不是很熟悉啊。」
「啊,你未來的岳父不太喜歡你吧,瓊斯先生,還是隻是缺乏興趣?」
「奎因先生,」安德麗亞疲倦地說,「問這些問題有什麼用?肯特對於這件事一點兒都沒有透露過。」
「我知道了。」埃勒裡站起來,「你要明白,芬奇,如果我接受了你的工作,那我的行動應該不受任何限制。」
「這一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