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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區別嗎？

他說得對，就像老初非要把她養在太后膝下是一個道理，項祖曼當然明白，老初也明白，敵人不會因為這個就真的相信她是姑姑家的女兒，何況敵人要真下手也不會放過姑姑，但老初還是這樣做了。

&ldo;有區別的，&rdo;項祖曼喃喃，&ldo;哪天要是輪到我了，只要還沒正式在一起，我就只是他一段不痛不癢的舊時光……&rdo;

&ldo;他不至於太傷心。&rdo;初御因端上來今天的第十三盤水煮肉片，&ldo;嘗嘗，我覺得這個菜譜比較合適。&rdo;

&ldo;對，他不至於太傷心，&rdo;項祖曼重複，然後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似的，深呼吸平復心情，&ldo;你真打算當美食主播了？&rdo;

&ldo;嗨，&rdo;初御因擺擺手，&ldo;你也知道，咱們家的人呢，最好別出去找工作，容易給別人帶來災難。&rdo;

項祖曼：&ldo;……&rdo;

你說得對。

所以寫小說倒是一條還不錯的路了，項祖曼苦笑，可惜自己沒那天賦，不知道哪天就餓死了。

&ldo;你為什麼總是這樣，&rdo;項祖曼有點悲傷，&ldo;一生都將這樣度過了，不能開懷大笑也不能肆意妄為，只能在那一點點安全範圍內儘可能不吸引別人視線的活著，你竟然不覺得痛苦？你不痛苦，總是開開心心地接受這一切，好像理所應當一樣，總是這樣。&rdo;

&ldo;你痛苦嗎？&rdo;初御因嘴裡塞著一口肉，含糊不清地笑，&ldo;呼～好燙。&rdo;

&ldo;我不知道，&rdo;項祖曼露出一點茫然，&ldo;但我覺得自由的生活一定很幸福。&rdo;

&ldo;嗯哼，&rdo;初御因說，&ldo;困在屋子裡的人會嚮往屋外的世界，人之常情嘛。不過既然已經困在裡面了，反正也看不到冰島的極光和雪山，看不到聖彼得堡的白夜，那我覺得冰天雪地裡烤著小火爐的小木屋也很幸福。&rdo;

項祖曼輕輕嘆了口氣，所以老祖宗說知足常樂是有道理的，御因就是天生有福的孩子。

傷春悲秋還沒結束，手機突然彈出一大串訊息提示，&ldo;草，&rdo;她嚇了一跳，&ldo;季笙發什麼神經。&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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