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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乾瞪眼吃悶虧。
楊少宗顯然不是一個好人,他喜歡整人,這一次整的就是這兩個混蛋東西。@。
“與猶未盡,即點下回,現章未續,即回,更多神書等您評閱!”
第一百零三章 一步一步算的狠
比時的董新民顯然不清楚楊少宗後續到底還要做什麼,他只是知道自己絕對不能答應楊少宗的條件,不能善罷甘休,可當著郭右賓的面,他又實在找不到別的出路。
這不能怪董新民,因為郭右賓不給他別的選擇。
楊少宗可以和郭右賓耍心眼,可以陽奉yin違,董新民卻是不可以的,他不僅是郭右賓的妹夫,也牢牢的站在郭右賓的隊伍裡,還可以說是郭右賓的嫡系。
董新民和粱敬業是死活不肯認著這個賬,和楊少宗的這一輪鬥法中,旗河酒廠的損失究竟太慘重只有自己心裡明白。
旗河酒廠原先有兩個省級釀酒師,可以說是旗河酒廠真正的骨幹,一個是釀造車間的主任唐玉棟,另一個是調兌科的科長宋家輝。現在好了,這兩個人都被旗山酒廠挖走了。不僅與此,旗河酒廠化驗科從副科長到兩個老化驗員,還有一個剛在廠裡培養了兩年的大學生也也都被挖走了,這是連鍋端啊,因為化驗科的曹科長是原常務副縣長曹大川的堂弟,根本就不懂這個專業,光領工資不上班。
說到底,這還是唐玉棟在報復粱敬業和董新民,唐玉棟給旗山酒廠聯絡的都是要害部門的技術骨幹,真是將粱敬業往死裡整,而這些事同樣都是楊少宗暗中同意和支援的。
別看旗河酒廠有四千多名職工,被挖走十四個人看起來不嚴重,實際上真是釜底抽薪般的效果,整個酒廠最關鍵的幾個環節都被吃空子。
這麼大的事情和後果,他們當然不敢和郭右賓如實彙報,免得落個無能至極的評語。
董新民和粱敬業就這麼沉默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郭右賓似乎也不著急拍板決定什麼,他無聲坐在沙發裡端著茶杯,閉目養神,默默的等待著董粱二人回答他。
等了近乎是幾分鐘的時候,郭右賓這才有點不耐煩的責問他們道:“怎麼,你們還想要什麼條件?”
“這……?”
董新民有些無語,索xing也就不繼續說下去了,他想反正歸根結底還是粱敬業的事,我犯不著繼續頂撞領導。
粱敬業能說什麼呢?
他只能左顧右盼,希望董新民再幫他說兩句話。
郭右賓則在此時擺著手道:“新民,粱廠長,這個事情就這麼說定了以後不要再鬧也不要再談了。如果非要鬧大,鬧到了地委彭〖書〗記那裡,你們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
聽著這話,楊少宗不免又有些感慨,他確實是拿郭右賓無招,這個人最大的能耐就是不會輕易犯錯,只要他不犯錯,你就別想抓到他的把柄。
在旗河酒廠這件事上郭右賓表現的像是很公正,哪怕他心裡非常不高興,非常恨楊少宗,“…可他能夠忍得住。
這讓楊少宗不免有些忌憚。
聽郭右賓將地委彭〖書〗記都搬了出來,粱敬業才知道這個事情已經扳不回去,這一次他只能是打落牙齒和血吞,在心裡狠狠的咒罵楊少宗一聲,粱敬業低頭嘆道:“郭縣長,既然您這麼說了,那我就聽您的,以後不會再追究旗山酒廠的責任!”
聽著這番話郭右賓忍不住的微微皺眉,感到異常的不滿意,他不明白粱敬業身為一個國營大廠的廠長,怎麼連這點素質都沒有非要在這種口舌之上爭便宜又有什麼意思?
郭右賓皺著眉頭,忍下心裡的不滿轉而和楊少宗道:“小楊,這一次喊你過來,我這另外還有一個事情要和你商量。地委那邊對你在旗山的工作表現很滿意,你做為去年的省委組織部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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