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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飲。“可惜,下週一開始我就得到醫院實習了,你們也各走各的了。”
這學期江柏恩、張漢霖與何秉碁都從研究所畢業了,其中江柏恩、何秉碁兩人計畫出國,張漢霖進入家族企業工作。
“想不到你也會對我離情依依,太感動了。”何秉碁取笑朱毅。
江柏恩淘氣笑道:“朱毅指的是漢霖跟我,你別自作多情。”
“真的?”何秉碁裝出驚訝的神色,指著朱毅說:“你真是太傷我的心了,把我的冰啤酒還給我。”惹得大家笑得差點岔氣。
朱毅去了一個捏扁的空酒罐給他。“拿去,讓你傷心個夠。”
何秉碁俐落接住,朝江柏恩的方向使個眼色說:“傷心的可不止我一個喔。”
“你們鬥嘴,別扯到我身上,”江柏恩警覺地抬起眼。
自從江怕恩與錢曉竺複合以來,何秉碁、張漢霖兩人就以在粗神經的朱毅面前捉弄他為樂。看在他們當初撮合有功的分上,他一直是睜一眼、閉一眼地隨他們去,但今天可是有外人在埸。
張漢霖一見江柏恩介意,嘻鬧的興致越足高昂。他故意提起:“你對我的學妹到底有什麼打算?”
“江大哥,你跟錢曉竺到底是真是假?”何欽賢立刻好奇地插進來。
“當然是假的。”朱毅自作聰明地說。
“真的?”何欽賢表情疑惑。前一回打賭的事他略有所聞,可是後來盛傳江大哥親自到女生宿舍去……
江柏恩含糊地說:“看朱毅怎麼說就怎麼嘍。”他不想也不必在眾人跟前剖析自己的感情。
“是嗎?”何秉碁、張漢霖有如唱雙簧的高聲唱和。“不知是哪個某人偷天換日,拿塊破布換走了社裡高階毛料的抹布。說起我們鎮社抹布,那可特別了,有兩條長長的袖子,看起來就像是件毛衣。”
“你們兩個別太過分。”江柏恩臉頰飄過罕見的一抹紅,他羞惱地玻�鷓郟��駁孛槭有Φ煤貌壞靡獾牧餃耍��媸降囊蛔忠瘓淥檔潰骸耙��婪縊�墒腔崧至髯�模�⌒哪忝牆�穿ぉぁ�
這番話,聽得何欽賢一頭霧水,他又問:“大家都猜這回你是玩真的,從沒見過你跟別的女生在一起超過三個月的。”
江柏恩橫了眼完全不懂節制、捧腹笑著的何、張兩人,故作不在乎狀地對何欽賢說:“要是我拒絕了她,學校豈不是又要鬧一次水災?”他輕鬆地下了結語,希望能就此結束這個話題。
“對,他是在做善事。”何秉碁看出江柏恩的不自在,勉強忍住翻騰笑意。
“古語有云:為善不欲人知。”張漢霖意味深長地補充。
朱毅搞不懂他們在說些什麼,啜飲一口啤酒,想起了一件事。
“對了,柏恩,你還沒說你要什麼。”
江柏恩疑問地轉頭,朱毅提醒道:
“漢霖也有分的,你忘了?我們兩個不是說好提供獎品,以彌補你再追錢曉竺一次的犧牲。”
離門最近的張漢霖好象聽到門外喀啦一聲輕微異響──他直起身,探了探門縫,沒看到什麼,順手合上了門。
“原來你們又打賭了!”何欽賢兩眼睜大興奮地說。
“那只是玩笑,不當真。”何秉碁交代弟弟:“你別說出去。”
朱毅不解地說:
“打賭的人又不是你,緊張什麼。”隨即轉向江柏恩說:“我跟漢霖都是輸得起的人,柏恩你想要什麼東西?快說。”
江柏恩搖搖頭,他早忘了這回事了。真要論起誰該送誰,反倒是他該感謝他們使計推了自己一把,讓他認清了對曉竺的感情;這輩子,他是再也不會放手了──他沉思的臉上因想到錢曉竺而泛出笑容。
朱毅還想繼續說下去,張漢霖阻擋地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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