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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袁紹是蝦米東西,他那麼大一個勢力短時間內就土崩瓦解,絕對不是偶然。而源自於本身的性格、才能,以及整個集團的構成、風氣。歷史再怎麼改變,成不了器的傢伙終究還是成不了器。
陳登介面:“愚兄會照顧宏輔的新婦。將來安全送去冀州的。”
是勳頓了一頓,問道:“倘若袁紹不可附……就怕他不准我再返回兗州啊。鄴城便非龍潭虎穴,也成監牢囹圄,兄能使我全身而退乎?”
“此事愚兄思之甚熟,”陳登豎起兩枚手指來,壓低聲音說道,“宏輔明日即可往見陶使君與荀友若,如此這般……”
當晚,是勳在燭火下給曹操寫了長長的一封信。詳細交待了自己的遭遇,分析了目前徐州的形勢,然後報告了對未來的設想、自己下一步的計劃,派人快馬送去鄄城。然後第二天一早,他就跑去跟陶謙告辭,說既然我的使命已經完成,那就該返回兗州去啦。話語間還似乎不經意地透露出荀諶邀他前往冀州一事——
“勳雖然身在兗州,其實心在徐方——家族寄於州內,如今妻父也為使君之臣。豈能不為徐州慮,為使君慮?勳以為我主曹兗州為能安天下者也,以徐州附曹,定可保安。然而袁冀州亦一時雄傑。勳未見其人,所言多為揣測,是否以徐州附袁……使君可遣陳元龍往鄴城去。以元龍之智,定能為使君謀劃萬全。”
陶謙皺著眉頭。緩緩地說:“老夫如今須臾離不得元龍……既然荀諶邀宏輔你往冀州去,不妨便向曹兗州告假。走這一遭吧。老夫相信宏輔的眼光。”
是勳假裝為難:“勳終究是兗州之臣……”
陶謙冷笑道:“汝以為麋子仲勾結劉備、笮偉明勾結袁術,乃至卿舅等欲獻城於曹兗州,都是為徐州計,為陶氏計嗎?他們不過為保家族安康、富貴不墮而已。昨日只有卿與元龍對老夫說了真話,老夫獨獨信卿二人啊。卿其勿辭。”
是勳心說耶,昨天陳登也跟陶謙把窗戶紙捅破了嗎?他是在我之前說的還是在之後說的哪?要是在我之後說的還則罷了,要是在我之前說的……我靠老子進陶謙寢室前你就不能多提醒我一句,差點讓你丫給賣了呀!虧我對你那麼信任,真是遇人不……啊,交友不慎哪!他喵的也不知道陳登給老頭兒灌了什麼**湯,竟然讓老頭兒這麼信賴他,都捨不得他暫時離開,出使冀州。
是勳在陶謙面前,假模假式地猶豫了好一會兒,這才勉強答應了。但他按照陳登的設謀,要陶謙把荀諶叫過來,當面提一個條件。
是勳說:“勳得陶使君信重,徐州誰屬,或許便在此一行之間。然而亦恐袁冀州拘某為質,不使歸還……”
荀諶插嘴說這不可能,我主氣概恢弘,不會做這種不義之事。是勳笑著問他:“勳與君四弟(荀彧)為莫逆,自然相信友若先生不會向冀州進言,拘留是某。然而先生能為他人作保乎?”
荀諶心說這有點兒困難,群臣當中一個許攸,一個田豐,做事都有點兒肆無忌憚,接近於沒有底線,他們會不會給老大出餿主意,我可真擔保不了。於是問是勳:“卿有何條件?”
是勳就說了:“勳到鄴城,即請上稟冀州,使群賢畢集,勳只見一面,論罷即行。”那意思,你們說不扣留我,可是不明著扣留,想盡辦法不讓我走,拖一天是一天,那也不成啊。咱們說定了,包括你主子袁紹,誰想見我,來跟我說說徐州問題的,就都請過來聚在一起,我就見他們一面,見過就走,一天也不多呆。
荀諶說行,有陶使君跟這兒作證,我絕對不會食言。(未完待續。。)
ps: 我也知道,為人不可貪心,這第一回入v,能夠有票就已經不錯了,還敢奢求太多嗎?可是人多少總是會有點兒虛榮心的,我是真想不到能進百名(現在是93),所以咱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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