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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明顯的戾氣。
她醉眼朦朧的回答:“那我就是第一個。”
“也會是最後一個。”裡德爾平靜下心緒,走到沙發前坐下,他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微微挑眉的感受著那種濃烈的味道。
他會忍受她,只是因為她能帶給他最充分的利益,他不能殺她,最起碼現在不能。至於為什麼一個格蘭芬多一年級會對靈魂融合如此熟稔,她不說,他也懶得問。
有求必應室裡沒有別人,他只能選擇與面前的女孩交談,對於這種地位平等面對面的談話,沒有血腥和不可饒恕咒的交流,他突然有一點懷念。
“你喝得像一個失戀的傻女人。”他晃了晃杯中的酒,輕啜了一口,然後享受的閉上眼睛。
蕾納斯透過垂在臉頰上的頭髮,用一雙紅彤彤的眼睛瞪著他:“不,是一個被丈夫拋棄的蠢女人。”
黑暗公爵大人挑了挑眉。有些陰森的揣測著。
“殿下,你斯萊特林的表情與你格蘭芬多的校袍及不相配。”蕾納斯撇撇嘴角。
裡德爾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我要求你給我準備適合的衣物。”
蕾納斯聳肩:“不,我沒有這個義務。”
她拒絕了,很乾脆的拒絕了。有什麼比一個披著一身格蘭芬多獅子皮的斯萊特林毒蛇更滑稽。尤其是當這條獅子皮毒蛇總是一副鄙夷傲慢的諷刺著她那屬於格蘭芬多的智慧和勇氣的時候。
“您可以給它念個換色咒語。”
“……斯萊特林不屑那種無聊的,屬於家養小精靈的咒語。”他冷笑著揚起下巴。
就知道你不會。蕾納斯暗自發笑,然後一杯灌下剩餘的火焰威士忌。
“我的魔藥和三片靈魂現在只能保證你每天兩個小時的實體時間,剩下的,只能等鄧布利多找回剩餘的魂片了。”蕾納斯隨口說著,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重新歪倒縮排沙發裡。
她記得那天她很安靜的醉倒了,醒來時候頭痛欲裂,醒來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珍珠白的黑魔王浮在藥劑裡,諷刺的看著她。
“你得快點把日記本還回去。盧修斯一旦發現,事情就不會那麼容易了結了。”他陰冷的提醒著。
蕾納斯艱難的想了一陣。
“我不去。”她說。
“打死都不去。”她帶著怨氣和惡毒地冷哼一聲,然後翻了翻白眼。歪下身子,繼續睡覺。
珍珠白黑魔王瞭然的看了她一眼,他想起曾經那個部下可以稱為糜亂的私生活,以及他好像有一個貴族妻子。
那麼是那個女人用複方湯劑嗎?不可能,一個小時的藥效不可能堅持到現在,那麼只能是變形咒了,畢竟老蜜蜂精通變形咒。
可原因是什麼?
黑魔王複雜的腦袋明顯越想越遠。
蕾納斯盯著通紅的兔子眼,有些怨氣的看著喝著檸檬茶的鄧布利多,咬牙切齒的抓著飛路粉離開了。
珍珠白黑魔王感慨一聲,“鄧布利多,你利用人可真是比我徹底。”
老蜜蜂笑眯了一雙眼睛,謙虛道:“哪裡,親愛的湯姆,來點檸檬茶嗎?”
蕾納斯從霍格莫德的三把掃帚酒館壁爐裡出來,拒絕那個風騷的老闆娘希望留下喝一杯的請求,走出門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幻影移形直接到馬爾福家的書庫。
她懶得計較會不會被人發現,迅速將日記放下準備離開。
“嗨,我的寶貝兒媳婦,幹嘛這麼匆忙?不跟我這個老頭子聊兩句。”
蕾納斯轉過身,看到昨天西諾待過的那個相框裡一個白鬍子的老頭子朝她笑著。
她緩緩皺起眉頭:“您是?”
她認得西諾的父親,那是個嚴謹且嚴厲的馬爾福,她嫁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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