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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微笑,能想象到他灰藍色的眸子輕輕眯起帶著懶散的神態,也能想象到他站在她面前,頎長的身材給她的壓迫感。
他是她的丈夫。
“奈絲,你可當真不想見我?”
“您認錯人了。”她依舊這般回答。
“蕾納斯!是的,我認錯人了,我認錯人了。”他的聲音拔高,裡面透漏出來不及掩飾的狼狽的悲哀。
蕾納斯本打算離開的腳步被定在原地,她不知所措。
她印象中的丈夫永遠是一副平靜如水,不起波瀾的模樣。她未見過他狼狽,也不曾見過他悲哀。
“西諾……求求你,別這樣。”她回過頭,看到半掩在書架後的畫像。畫上人是她熟悉的眉眼,可偏偏他眼中的神情,震得她的大腦轟轟作響。
“別這樣。”她搖搖頭,寬大的兜帽隨著她的動作掉落下來,露出一張帶著稚氣的女孩子的臉。
畫上人彎唇微微一笑:“我是不會認錯你的。”
他說的極為肯定。
蕾納斯不知該說些什麼。
“你知道你離開好久了嗎?”他看著她問道。
“在我只是一瞬間,突然死去,突然重生。”她抬頭看著他,表情複雜。
他的臉色有些痛苦,以至於扯出的微笑扭曲成了一個極為可笑的弧度。
“你過得好嗎?”他扯開話題。
蕾納斯點點頭又搖搖頭:“如你所見。你們,可好?”
他不想回答,只是那麼看著她,一如曾經她伏在書桌上看書的時候身邊那個他,她在實驗室研製魔藥的時候身邊那個他。
蕾納斯微微偏過頭。
“我很想你。”他說。“我很想你。”
她咬了咬唇,留下一圈牙齒印,“可我不想你,我一點也不想再見到你們。”她抬手揮動魔杖,懶得唸咒語,直接用無聲咒幻影移形離開了這裡。
她好像看到他最後的嘴形,他在說抱歉。
又有什麼好抱歉的呢,西諾。她暗暗的想著。
她對教父說她不怨他們,她也想過平心靜氣的接受如今的一切。可再次見面,從前的一切心理建設都一瞬間被全盤否定。
她不知如何是好,她只是個從小泡在實驗室的呆子,滿腦袋犟筋的隆巴頓家族的巫醫,沒人教過她如何處理這種問題,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無所適從。
她只會逃避,她只知道,她不想見到他。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考慮到這裡對她已經足夠了。
26。 第26章 所以,讓我在這裡再死一次?
蕾納斯縮在有求必應室的沙發上啜著威士忌,辛辣的味道劃的她喉嚨從疼痛到麻木,她閉了閉眼,左手指甲陷入手心裡,鈍鈍的疼著。
“你就沒什麼話對我說嗎?”一道如絲綢般的音線從有求必應室敞開的窗戶邊傳來。
她懶得抬頭,重新啜了一口杯中酒,懶懶的帶著醉意說道:“似乎……沒有。”
晨起的陽光耀眼璀璨,照進屋子的每個角落,空氣中細微的浮塵緩緩飄動,可以看清陽光的軌跡。霍格沃茨的黑湖在遠處翻滾出細碎的波浪,禁林是郁郁青青的顏色。
她微微抬起頭:“等鄧布利多回來好了,我沒興致。”
“興致?”那個聲音滿是譏諷,一個人影走出陽光,伸手拉上厚重的墨綠色窗簾,屋子裡瞬間黑暗下來,“從沒有人在我面前因為種原因拒絕我。”
蕾納斯眯著眼睛適應了黑暗,看到地毯上站著的穿著白色襯衣和霍格沃茨校袍的男人,那張早已經失去了稚氣的三十多歲男人的臉,穿著霍格沃茨的校袍有種說不出的古怪。他眯著一雙紅眸看著她,蒼白的面板看起來非常不健康,冷峻的臉龐繚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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