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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倒在家裡悶頭睡覺!虧你睡得安穩,哪裡還像個讀書人,就是那起挑腳漢也比你強些!我瞎了眼睛,把終身指靠在你身上!”
原來,這王秋英甚有心計,眼見夏春朝看不上她,便將心思動在了歪路上。夏恭言是有婦之夫,且有金鎖的前車之鑑。夏恭行又日日不離他姐姐,夏春朝防範甚嚴。唯有這譚永初,倒是獨身人,自家拿的了主意。
王秋英相中他是個讀書人,日後能考取個功名,自己也好做個夫人。即便不能,他也是夏家的正頭親戚,沒有不管的道理。便下了些水磨工夫,同他私定了終身。
譚永初正在客中,寂寞難耐,眼見她送上門來,樂得笑納。
熟料,王秋英的小算盤打得甚好,這譚永初卻是個扶不上牆的爛泥。科考不成也罷了,如今竟還要被夏家攆去。此人若是去了,倒將自己撇的有了上梢沒下梢。她心驚之下,慌忙走來報信。
進屋卻見他大被矇頭,睡得正酣,一氣之下,打鬧起來。
第118章 V後新章
譚永初正在矇頭大睡,睡夢裡忽吃人沒頭沒腦的痛打了一番,不合將手一揚,把身上的人掀翻在地。
就聽“啊呀”一聲,一女子哭叫起來:“姓譚的,你敢打我?!”
譚永初聽這聲音極是耳熟,睜眼一瞧,就見王秋英坐在地下,正望著他抹淚。
他急忙披衣下地,將王秋英扶起來,一面哄她上炕坐了,臉上賠笑說道:“大節下,又是雪天,沒曾想你還過來。只說哪個不知死活的打我哩,原來是你,勿怪勿怪,可跌疼了沒有?”
王秋英睜圓了一雙眼睛,將手指在他額上戳了一下,嬌嗔道:“大雪裡,大節下,你倒睡得自在覺!一個大男人,不知尋個前程,卻在這裡睡大頭覺,你也睡的安心?!”譚永初垂首道:“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又沒個門路,上哪裡尋前程去?橫豎現下不愁沒飯吃,得一日便自在一日罷。再怎樣,也得過了這年再說不是。”王秋英咬牙道:“你想過了這年,還不知有沒有十五哩!”說著,便將在夏家聽來的話學了一遍。
譚永初驚出了一身冷汗,連聲道:“這可如何是好?我科考未中,已往家中寄了信,說在京城尋了個差事,過上兩三年再回去。若是夏家將我攆了出去,我又往何處安身?”
王秋英便說道:“虧你還是個男人家,遇上這等小事就慌了神了。你平日誇口說認得那許多了不起的朋友,到這會兒竟一個也請不動?”說著,便悄悄將心底的主意講了。
譚永初驚出一身冷汗,將這女子重新打量了一番,說道:“這等犯王法的事情,怎好去做的?何況,我同他們本是親戚,這般未免太過無情。”
王秋英冷笑道:“他們若當你是親戚,也斷不會行出這樣的事來了。如今這世道,餓死膽小的,撐死膽大的。咱們只做這一次,拿了銀子就走。人海茫茫,他們又往哪裡尋我們去?若是這等好抓,朝廷每年也不下那麼多的海捕文書了!”說著,看譚永初低頭不語,便道:“我把話放在這裡,你自家瞧著辦罷。橫豎人家已是鐵了心了,過了十五就攆你走。你家裡的境況,你自家心裡明白。你沒銀子,我是不跟你走的。大不了,我就依了我爹的言語,嫁個莊戶罷了。倒也能過得日子,強勝跟你這窮書生!”
一席話將譚永初說的垂首不言,他是自知王秋英的話句句屬實。京城裡他並沒個投奔的地方,若是夏家當真將他攆離了門戶,他也只能返鄉。家中境況窘迫,他離家之際,父母已然交代過,若是考不中,也要相托親戚在京中謀個前程。如今這般落魄而返,當真不知如何向家中二老交代腹黑丞相的魔醫寵妃。
那王秋英看他不言語,又哭哭啼啼起來。
譚永初挨不過她纏磨,又思慮自身前程,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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