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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功法大多需要解出一道題目才能修煉。除《幾何書》與《爻定算經》比較容易外,其他功法幾乎無人涉足。王崎沒有告訴其他人自己已經將那些題目全部解開的事情,為了不引人注目,乾脆就在前殿修煉。
反正他需要的其實是這裡蒲團自帶的寧神功能。
在蒲團自帶的寧神法陣的作用下,王崎諸般雜念一一退散,心靜神寧,意識盡數收斂,全心內視。
最開始修煉的,是萬法門的《爻定算經》。較之其他功法,《爻定算經》最為平和,與其他功法衝突較小,待到諸心法對沖時也能作為一個很好的緩衝。
很快,王崎就行功三週天。《爻定算經》法力有了一個明顯的增強。就在這時,王崎體內幾道心法的平衡被打破,數種不相容的法力開始尋找新的平衡。
王崎改變指訣,身體微微向前傾,同時中斷了《爻定算經》的修持,開始默運《天歌行》。
《天歌行》的“場”能夠有效收束法力,但是,注重連續性的天歌波性法力與《大離散參同契》注重離散性的量子化法力水火不容。《天歌行》剛有精進,《大離散參同契》法力就開始造反。
當王崎最終降服體內法力,使之構成新的平衡後,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
“關鍵問題上逗比一次終身後悔啊。”
王崎哀嘆道。他的修煉已經遠遠不是事倍功半這麼簡單了。幾種功法連續切換就耗去他大半精力,時間根本就是白白流逝。
“難道真的要去修煉《天演圖錄》?”
今法修之間有一個共識,想要將一門功法練到精深,就必須明白功法蘊含的規律;想要發動一道法術,就必須吃透其中原理。
就以囚雷咒為例,在囚雷尊者閥拉第探究出雷電流轉之道前,無一人能使將出來。但一旦理解了雷電流轉之道,囚雷咒就可以隨手施為。但若是像古法修中修習雷電之力者,連“電流”的正確概念都沒有,那麼連模仿囚雷咒都辦不到。
主修《天演圖錄》確實可以簡單的解決功法相沖的問題,但是,王崎前世不是生物學家,沒法將這門心法推演至更高層次。未經推演的《天演圖錄》根本就是殘次功法,那這個當主修功法反而會拖累王崎身上眾多絕世今法的威力。
“難道得靠修士悠長的壽命把生物學技能慢慢點上去?”
這個想法一冒出頭就被王崎自己掐滅了。理論物理與數學才是自己的專業。前世自己就更加喜愛物理與數學而非生物。而研究理論實際上是非常枯燥的一件事,缺乏發自內心的喜愛,是無法堅持下去的。
地球上每一個取得了偉大成就的科學家,無論其人格人品如何,都對自己的研究領域有一種瘋魔一般的偏執。
“所以我當時究竟在發什麼瘋啊。”
王崎又嘆了一口氣。
這時,許久沒說話的真闡子突然問道:“你真的不知道你究竟為什麼發瘋嗎?”
“大概就是腦子一熱逗比了唄。”
真闡子沉默了一下:“錯了,你是氣瘋了。”
王崎笑了:“我氣什麼?”
“你不是一般人。”
“廢話,修仙天才啊!怎麼會是一般人?”
真闡子解釋道:“非也非也。老夫修行幾千年,奇葩心性不知見過多少,堅毅非凡者有之,瘋魔入極者有之,存道斬我者亦有之,但似你這般的,從未見過?”
“老頭你這是拐著彎罵我怪胎吧?”
真闡子的聲音聽起來很輕,竟似透著一股愉悅的味道:“你不是怪胎,你是個瘋子啊。”
“還是在罵人啊……”
“我是在誇你來著。”真闡子說道:“你對那個村子有多重視?”
王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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