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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語。
“屠村之禍,‘欠一條命’,這兩件事隨便哪一件擱人身上都能把人壓垮,可是你居然能一路嘻嘻哈哈啊。這隻有兩種解釋,要麼你是個天性薄涼之人,要麼你是個瘋子。”
“可是,既然你會覺得自己對別人有所虧欠,再薄涼也涼不到哪兒去。所以,只能是後一種。而老夫指點你修行的時候,你可從未在意過鬥戰本領,只求能安安穩穩修行。可是現在。你居然會在意心法帶來的戰鬥力問題?呵呵,不是能長生就夠了嗎?”
真闡子頓了頓,然後笑道:“所以啊,你其實就是氣瘋了。你將憤怒壓進心底,可是憤怒還是影響到了你。你最開始似乎是覺得自己有一線希望統合這些功法?可是你這人不是自詡謹慎小心不賭命嗎?你這不是賭了一把嗎?”
王崎突然淡淡地笑道:“這說法還挺合理的,我就問一句,我怎麼不知道我是氣瘋了的?”
“這件事老夫也沒想明白啊。你究竟是如何將那般仇恨壓入心底,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其實你的怒意只要捫心自問就能察覺到啊。”
王崎默然不語。
自己有多憤怒,有多恨?毀家之恨!
對於王崎而言,大白村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第一個認可的地方,是他在這個世界的“家”。可是有一天,一場飛來橫禍把這個“家”夷平了!
毀家之恨,不共戴天。
除此之外,他還欠著李子夜一條命。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可是債主死了,如何還?
還不清。
既然還不清,那就只好以其他事等價代償了。
“還真是啊,我特別想幹掉皇極裂天道的那幫孫子,所以才會變得特別在意鬥戰本領……”
第六章 阿茲喵與妖族天賦
王崎站立起來,活動活動腰身:“這件事倒是得反思一下啊。看起來我以發瘋就什麼都顧不上了,偏偏自己還不知道。”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老夫尚且差點看走眼,又何況是你。”
王崎聳聳肩:“我以為自己還蠻冷靜的。”
真闡子嘆息:“你小子,不是不冷靜,而是憋得慌啊。生死關頭鎮定自若,平日裡反倒感情用事。”
“大概是想著怎麼作死都不會真的死掉?呵呵。”說著,王崎竟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這是病,得治。”
真闡子道:“確實。你行事只求痛快,只要不是事關性命的大事,就會把謹慎二字丟到九霄雲外。”
“算了,再說這些也沒意思。”王崎向傳功殿外走去:“事情不會因為有‘一時衝動’這種理由就改變的。酒後亂性也得負責不是?”
真闡子哭笑不得:“這叫什麼比喻?”
“這比喻明明很貼切來著?腦子一熱,推了好幾個妹子,然後現在需要找一個鎮得住場子的大婦?”
“創造出這幾門功法的人會哭的啊!”
“不過,說真的,我總覺得,我似乎已經把握到解決這個問題的關鍵了。”
“哦,是什麼?”
王崎拍了一下腦袋:“我絕對知道方法,可是就是想不起具體的方法。”
真闡子哭笑不得:“還帶這樣的?”
“你總說好像見過《爻定算經》的功法,可是就是想不出到底在哪見過。一樣的嘛。”
“老夫一輩子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走過的橋比你走過的路還多,一時想不起不也正常?”
王崎覺得有些奇怪:“古法辟穀期之後似乎就不吃飯也死不了了吧?古法修向來鄙視凡間飲食,覺得麻煩,你以前多久吃一次加鹽的飯菜?還有,你以前似乎是飛遁比較多吧?何時需要橋了?”
真闡子咆哮:“這不是重點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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