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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的笑臉,涼涼說話的模樣;心絞疼了起來。
直到今天他才體悟到,她和他有著極相同的個性特質!
她常說風涼話和他常表現得冷漠,都是因為習慣隱藏內心真實的感受,年少時的遭遇,讓他們學會偽裝,希望自己看起來堅強,不輕易示弱。
劇烈的痛楚在季騰遠心底擴散,他面無表情地走出戶外,走到那棵老樹下,望著那些刻痕,撫觸它,眼眶忽然灼熱。
突如其來的打擊,令不可一世的他感到異常惶恐!
如果這真是在算年紀,他希望她長命百歲……他沈重地嘆了口氣,不想就這麼錯過了愛她的最後機會。
他是愛著她的!可是這股愛意一直都被他深藏在心底,埋得如此之深,連他自己都未能察覺,直到再和她相遇,他才恍然大悟。從小到大,他沒說過一個“愛”字,只會指使她、對她下令;即使回來後,也吝於對她說一句“他很想念她”。
他還想等到什麼時候,才要對她表達心底深處最真的感情,難不成要等到她下在了?
不!他要讓她知道——他愛她,就算他們之間沒有結果,他也會盡己所能,無條件地給她最多的呵護和愛。
“呼……終於到了……”甜芸抱著疼痛的胃,俯瞰著臺灣璀璨的夜景,飛機的高度仍在下降,而她已經快坐不住了。心底波濤洶湧,一直祈禱季騰遠不要走。
這幾天她出動一直鬧胃疼,可能是過度牽掛季騰遠,惹得老毛病又犯,幸好出門有帶胃藥,外加自己過人的耐力支撐,終於撐回臺灣。
深夜,她回到家裡,車子停得歪斜,她也無心再倒車停正,立刻就熄火,急著進屋裡瞧瞧他是否還在。
客廳門一開啟,伸手不見五指,好暗吶!什麼人影都沒見到,他一定是走了!深切的失望打擊著她。
忽然打火機的聲響劃破靜夜,奇妙的燭光在客廳的一隅被點燃。
甜芸愕然一瞧——是季騰遠!他點亮了暖爐上用來擺飾的香精蠟燭,那是她從日本帶回來的,一直沒點過。
淡淡的香氣嫋嫋地飄散在空氣中,她滿心雀躍,慶幸著他還在家裡,沒有離開。
“歡迎回來,夜歸的女神。”
這回他又說錯了嗎?她不是女僕,也不是女人,變成女神了,幸好不是說“神女”,哈哈!
她心底好樂,一張嘴只會笑,雙眼直直盯著他看。突然地,她釋懷了,不想再跟他僵持;若是他要她嫁,她一定立刻答應,再吻她,她一定痴情回應。
他朝她走了過來,教她萬分緊張,更令她驚詫的是,他竟然關心地問——
“累了嗎?餓不餓?我煮東西給你吃。”
什麼?真的假的,這不會是幻象吧?她眨著雙眼,無法置信。
他伸手擁她入懷,身上熱熱的溫度說明了,這是千真萬確的!她不只是受寵若驚,簡直是天大的榮幸了!
“能吃到你煮的東西,那我不是太……太……幸福了嗎?呵呵……”她傻傻地嘻笑著,快樂得昏頭了。
季騰遠輕柔地推開她,望著她亮閃閃的眼睛,心知她並不想他看出一絲病容,所以一直用笑來掩飾。他心口一緊,為她心疼。“告訴我,你想吃什麼?”
甜芸搖頭,胃不舒服使她沒食慾。“我好累,只想去洗澎澎,然後睡覺。”
“好。”一定是病痛使她容易累,不捨她走路,他直接將她攔腰抱起。
“你幹麼?”甜芸驚訝極了。
“抱你上樓。”
“我可以自己走啊!”
“讓我服侍你,不行嗎?”
甜芸呆住,這……這實在是太教人意外了,她的主子竟反過來服侍她,而且他的唇角還掛著笑意,老天,這其中會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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