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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啊?小姐她很安分,一點也不花心,也沒參加過什麼社團活動;她是我見過最獨立乖巧的女孩,沒有勤務的時候,她也很少外出,總窩在家裡。你知道嗎?傭人阿花年紀大了,眼睛不好,地常抹不乾淨,小姐不但不怪她,還要她休息,自己抹地板,現在要找像她這樣端正又善良的姑娘,提著燈籠都找不到啊!連我這下人看了都要心疼,要是我有個兒子,半夜就把她娶回家了。”管家婆婆同情小姐。
季騰遠怔了半晌,管家婆婆不會說謊,可是他親眼所見的又是怎麼回事?“我出去走走。”
“好好,你就到處走走,別那麼早就離開。”管家婆婆一直提醒他。
季騰遠沒有給她確定的答案,獨自走出門口,踱步到院子,來到早上甜芸停留的老樹下,驚見老樹竟是一身“面板病”——
樹幹上被劃滿了大大小小的痕跡!
打掃院子的阿叔曾這麼說:“……我看小姐自己一定也很想嫁人了,她每次出動離開家前,都會在院子的老樹上刻上好多痕,我想她一定是在算自己的年紀。”
早上他也見到甜芸一直站在這裡,看來真是她在“破壞公物”!由這些刻痕看來少說數幹條,他不信她真的在算自己的年紀,卻又猜不透她刻這些做什麼,真是太古怪了。
而他當真要等她回來嗎?他從來不曾等過誰,就這一次要為她破例嗎?
等就等,怕什麼?公司的事務可以隔空監控,就算是放自己一個長假——他心下暗自作了決定。
日子過了三天,等待的滋味並不好受,即使安靜地守在房裡閱讀書報,聯絡公司事情,季騰遠都覺得心沒有一點踏實感。
想問管家婆婆是否知道甜芸確實的歸期,但驕傲和自尊作祟,讓他放不下身段去問。
午後他煩躁地獨自開車出外兜風,一路只有孤獨和寂寞伴著他,這才驚覺這些年在國外若是沒有忙碌的工作,他不知要如何度日子。雖然他也有玩樂的時候,也常想念甜芸,不過工作仍是佔了他絕大多數的時間!
如今卻變了,想念甜芸佔滿了他所有的時間,他無時無刻不掛記著她。
一輛飛機飛過天際,他從擋風玻璃凝望著,想著甜芸工作時俏麗的身影穿梭在走道上,免費向眾人展示她甜美的笑容,忽然他鄉心地想到——若是飛機上有人不只是遞紙條,而是出現鹹豬手……
一想及此,他怒火狂燃,開始氣恨自己為何不命令她留下,下次說什麼他也要留住她!
兜風的興致沒了,他頹然地把車開回家,正好遇到門口一名郵差送信來。
“貝甜芸掛號信!”郵差高聲喊,門房拿了印章出門去收信。
季騰遠搖下車窗對門房說:“交給我,我順便拿進去就行了。”
門房把信交到季騰遠手中。季騰遠看了信箋一眼,是一家醫院的身體檢查報告書,封套上寫著緊急檔案。
不知報告書裡寫些什麼?他把信放在隔座上,將車停妥,取了信下車,進屋,上樓;進了甜芸的房間,把信放在她的桌案上。
才要離去,總覺得有些放不下心,又踅了回來,躊躇地拿起信;他不該拆她的信,但他很關心裡頭的內容,尤其“緊急檔案”這四個字讓人很不安。
他把信拿回到自己房裡,取了拆信刀拆信,映入眼中的內容教他渾身一顫,雙手發冷!
她竟患了肝癌末期這樣的絕症!老天,怎會這樣?他從未聽甜芸提起去做身體檢查的事!
季騰遠揮去額頭消下的冷汗,把信收進抽屜內,旋即下樓問了所有的老僕人,包括管家婆婆。
“什麼身體檢查?小姐常說她身體壯得像頭牛!”管家婆婆說道。
她瞞著眾人嗎?
他腦海中迅速浮現她一向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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