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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嗯。。。。。。”她想睜眼看,但是睏意太濃,對方的懷抱很溫暖,手指溫熱,一下一下輕撫著她的臉,她躲不開,也不想躲開。
而後,那人過分了,即便熟睡以濛也感覺到那人的手伸進了她的睡裙裡,修長的指撫摸著從背脊一直滑到腰際,而後向下到胯側,再到大腿,然後。。。。。。
她不願意了,想要掙扎,卻被人奪去了呼吸,唇被吻著,不是簡單的吻,是深吻,耳鬢的廝磨糾(纏),他不放過她。
不管是唇齒間,還是身體的肆意撫摸。
以濛牴觸的開始扭動,她想要擺脫這樣極致的禁錮,可對方的吻卻在這時由溫柔變得愈發強勢和霸道,深吻的窒息感讓她覺得自己就像是脫水的魚一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用了全力想避開這磨人的吻,可是那人的吻最後灼燙著來到她的脖頸處留戀不停,溫柔的,強勢的,由一開始的親吻,到後來的咬噬,越來越放肆了。
能進這臥室,能上這張*的人,唯獨一個。
以濛心裡再清楚不過是誰。
可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的位置是空的,她依舊睡在*的正中間,四處沒有人上來或睡過的痕跡,房門也還是她睡前虛掩著的模樣,以濛沒多想,只覺得是自己最近被祁邵珩強迫了一次,才做了這樣的夢。
可是現下看到自己脖頸處的痕跡,說是夢太過牽強的欺騙自己了。
咬著唇,抬頭看向此時鏡子裡罪魁禍首正淺笑溫和的臉,只覺得他是在得意。
有什麼好得意的?
以濛開啟水龍頭接了一捧清水,直接將那捧清水潑向了盥洗池上的鏡子,水霧撒上去,鏡子花了,看不到她更看不到她身邊人的笑臉。
得意什麼?讓他再得意。
見以濛如此稚氣的行為,祁邵珩只是覺著更想笑,但是不能笑,他不能讓她心情更不好。
看著被灑了水的鏡子,他只低低斥一聲,“淘氣。”便到衣帽間給她找衣服去了。
一邊找,祁邵珩一邊說。
“天涼了,正好以後也一直穿高領的,露不出來,也方便。”
以濛,“。。。。。。。”
方便什麼?方便他在她脖頸間肆意妄為?
說是給她找衣服,衣服找好了的同時,祁邵珩手裡也給自己找了一件。
“別擔心,換好了就沒人看得到了,換吧。”
說這話的同時,站在以濛面前的男人沒有絲毫忌諱得開始脫衣服,以濛驚愕,急忙轉過身去。
換衣服也要一起?
她只覺得無語。
身後又衣服窸窸窣窣落地的聲音,他換著,還不忘提醒她,“阿濛,也換吧。”
“。。。。。。。”
她沒有這樣隨便在人面前脫衣服的習慣。
身後的人在換衣服,這樣私密是事,她在這兒不舒服,抬腳就要走卻一隻溫熱的手臂挽住了腰際。
“阿濛,不換衣服去哪裡?”
雖然背對著他,可睡裙棉麻的薄薄質地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身後的人並沒有穿好上衣。
被他攬在懷裡,那溫熱的胸膛讓她覺得不舒服的很。
沒有隔閡的接觸,僅僅隔著一層睡裙,以濛推他,說,“先把衣服穿上,再說。”
鬆了她,祁邵珩穿好了衣服將背對著他的人轉過身來。
見以濛懷裡抱著衣服不說話,祁邵珩的手指在她猝不及防中覆在了她的脖頸上,而後,順著她脖頸處的痕跡,他輕輕撫摸。
彷彿觸電一般,以濛戰慄著瑟縮了一下。
“阿濛,你有我也有。”
俯身,牽著她的手覆著在他的脖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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