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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凡哈哈一笑,在比他們稍靠後的地方停下來,使得他們要想看清自己真面目仍需偏下頭:“好說好說,我的損失大部分都是金老兒造成的,冤有頭債有主,我又怎麼會難為眾位兄弟呢。”
“好”趙管事大讚一聲:“道友果然恩怨分明,既然如此還等什麼,力斬金老兒吧。”他自己害怕金星還有底牌,不敢靠前,就想著讓王凡去先試探一番。
王凡暗自鄙視,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趙渙膽小怕死到不行,只不過被一枚黑針刺中,就呼天喊地的慘叫吆喝,若是針上真有毒,且如金星說的那麼厲害,他早就到底蹬腿了,那還會叫的這麼大聲?
但虛與委蛇還是要的,王凡高聲道:“金老兒,你可認出我是誰?你不是說你的易容術天下無雙嗎,還最少能堅持三四天,為什麼我只用一天就露了陷,害的我差點身死道消,這個事你要是不說明白,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他說的句句是實話,金星給他易容時確實說可堅持個三四天的,但在最後卻撐不住汗水的浸泡,竟然脫了一塊,於是在關鍵時刻被趙老三發現端倪,狼牙大棒打下來,“天女散花”施展出來,弄的他狼狽不堪,連斬龍刃都差點被奪走了,最後不得不拉下臉來求助嗅味鼠,結果好不容易弄來的一眾財物,被嗅味鼠分去大半,想起來他就覺著窩火。
但在眾人聽來卻不是那麼回事,“媽的,原來這小子和金星是一路貨色,乾的都是坑蒙拐騙的事,本來我還想在他不支事幫一把的,現在看來他們是狗咬狗一嘴毛,死了那個都不值得心疼。”
眾人都這麼想,自然放鬆下來,連趙管事都是一陣不愉,繃緊的心絃鬆開。
表情最奇特卻的要算金星了。
他的遭遇可謂極慘,先是為兄弟寧願被圍,接著卻是眾兄弟一個個背叛而去,這也就罷了,畢竟在生死麵前,顧不上兄弟情義也不算多大的事,但偏偏出了王老三這個喂不飽的白眼狼,只一霎那竟將他當成了生死大敵,更關鍵時刻率一群老兄弟圍殺上去,這讓他悲憤交加,一時之間甚至有拼死一博、同歸於盡的想法。
就在這時,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剛剛認識的王凡,竟也咬牙切齒的衝出來,而且大義凌然的質問他易容術為什麼這麼爛,還口口聲聲說就因為此差點身死道消,這讓他驚疑不定。
“你怎麼還在這裡?”他實在忍不住,哪怕是下一刻就要生死相搏,也要搞清楚事情真相,他對自己的易容術向來十分自負的,即使給王凡用的材料有些劣質,但堅持個三四天絕對沒問題。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王凡翻了個大白眼:“出來之後我尋思著還需要功法,便去鴻仙閣小瞧一把,哪料到被人盯上,一場好鬥差點完蛋大吉,***,也就是我機智靈活、修為高深,否則還真沒法看戲了。”
他肆無忌憚的說著,惹的趙管事更加不喜,不由皺眉喝道:“小友,與金老兒還有什麼好聊的,斬殺他才是正道,我鴻仙閣有的是功法,只有拿著他的人頭,任你選擇。”
王老三越聽越覺著這聲音熟悉,又聽王凡說起易容之術,暗道:“金星易容術天下無雙是不錯,但從來都是壁珠自珍,更少在人前展示,我跟了他多年都未能探得一點,這人怎麼會有如此運氣?”
想到這裡,他心中一動,不由暗叫不好:“昨天有一叫王凡的傢伙得罪了趙渙,金星把他帶到屋中,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告訴眾兄弟麻煩解決了,難道來人是那小子?”
因為事情是昨天發生的,他回憶起來猶如明鏡一般,王凡和他說話雖然不多,但總還能記住一兩句,仔細一聽,那聲調,那語氣,簡直是一摸一樣。
“不好,此人是來救金老兒的!”他的冷汗刷的流下來,兩手顫抖的厲害,雙腿如灌鉛一般,不敢有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