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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以多欺少?”金星戲謔的一笑:“你這話是說給誰聽的,難道真以為大家都是瞎子嗎,圍上來這麼多人,你竟說自己不是以多欺少?趙渙,你還能找出個比你更不要臉的人嗎,當然我說的是人,不是王老三這樣的畜生。”
金星混修真界賣假藥,就靠一張嘴,此時展開三寸不爛之舌,只幾句話愣是把趙渙說的臉紅脖子粗,把王老三數落的甚至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趙渙大怒,手一抬就想下令眾人撤開,然後說幾句“除我之外誰也不許上”的豪言壯語,但剛想下令,突然瞥見身邊王老三一副恐慌神情,眼珠一轉,便皺起眉頭,冷笑道:“金星老兒,你是個十惡不赦的奸詐之徒,人人得而誅之,我何必和你講什麼以多欺少?給你一個與我獨戰的機會,就已經是法外開恩了,還想用激將之法,哼哼,你拿我當三歲幼兒嗎?”
他畢竟不是普通人,雖然狂妄自大、眼睛長在頭頂上,卻有自知之明,一個有能力問鼎太乙門掌教寶座的人物,心智絕不會差到那裡。
金星眼中失望一閃而過,但他本就沒打算這話起什麼作用,不過是實在忍不住開罵幾句罷了:“好,果然是梟雄之資,看來以往是我太小瞧你了,這才有今日之禍。”說著話,他兩手一動,身側飄出一白一黑兩把靈劍。
“子母玲瓏劍”王老三頗為意外的大呼一聲。
作為金星的老搭檔、老夥計,哪怕是聽金星罵他是畜生,他也只能幹忍著,但臉上羞愧只一閃而過,反而擔心趙渙太過狂妄,經不起激將之法,正待高聲提醒,卻見趙渙臉色只是一紅,接著恢復常態,他這才放下心來,暗讚一聲:“能成大器者必定不拘小節,趙渙絕對有不凡之處,弄不好真能爭得太乙門掌教大位,到時候我可就是嫡系中的嫡系了。”
想到這裡,他的喜悅之色溢於言表,但看在眾人眼中卻是極度的不知廉恥,連白衣這個首先“背叛者”都鄙視的撇撇嘴。
在他看來,趙渙既然沒有上當,滅掉金星只是遲早的事,但當看到“子母玲瓏劍”時,心中還是一驚。
一般修士煉製法寶都會選擇自己最喜歡的型別,將所有身家壓在上面,用料越精煉越好,品質越高越好,自然不會去耗費無數一次打造兩柄,但這“子母玲瓏劍”頗有不同,它有“子母”之名,看似是兩柄劍,兩劍之間卻有莫名聯絡,實則可合二為一,在這可合可分之間,讓人辨不透何為虛何為實,且它又有“玲瓏”之名,兩劍一黑一白,或子或母,靈活詭異,實是不容小覷之法寶。
“你不是用一把靈劍嗎,怎麼會有‘子母玲瓏劍’?”趙老三大驚失色,心中不安愈加厲害,但同時也憤怒不已,他與金星交往多年,竟連金星所用法寶兵刃都不知道,可知金星打一開始就沒和自己說實話。
這麼一想,他心中僅有的一絲愧疚霎時被怒氣取代,不由冷哼一聲道:“金星老兒,你一口一個兄弟說著,卻連所用法寶都保密,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將我們當兄弟吧,利用,這是赤裸裸的利用!”
背信棄義之人因為是道德上的矮子,哪怕再恬不知恥也會時常不安,因而他們往往會尋求他人身上同樣的缺點,或誇大其詞,或故意矇蔽、安慰自心,當然如王老三般找到金星先對他“不利”的證據,是最好不過的了。
臉皮已經撕破,兄弟早就恩斷義絕,金星連解釋都懶得說出口,只是冷哼一聲,將全部精力放在趙渙身上。
趙渙是紈絝公子,陰謀詭計有的是,實戰經驗卻並不多,偶爾去趟大秦帝國、與妖獸*交上幾次手,已經讓他自以為是的吹噓了多天,此時見有機會與修真界中小有名氣的金星對戰,不由又是興奮又是激,暗感自己揚名立萬的機會來了。
“以前別人敬我怕我,只不過是因為我的身份地位,可只要成功獵殺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