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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
觸感居然十分真實。
她不信,又使出吃奶的勁,掐了一下。
那人吃痛皺眉,眼神卻一點不高興也沒有,反而嘴角微翹兩下,神情裡帶著點罕有的無奈和溫柔。
易哲慎臉上從來不會有這種表情的……
怎麼辦?她確定自己一定是病入膏肓,快要死了,才會產生這種不可能發生的幻覺。
“怎麼又是你?怎麼老是陰魂不散……我快死了都還要夢見你……”她不適地皺起鼻子,沮喪地抽了兩下,腦袋裡使勁想,是不是應該準備交待後事遺言了……
“放心睡,婚還沒離,你死不了。”男人繃起黑臉,聲音恢復原來的清冷寡淡。
多似曾相識又欠打的話?!
這才是正常的易哲慎嘛……她略鬆口氣,聽話地閉上眼,終於又睡著了。
*
時間是凌晨3點。
易哲慎看著面前與他失聯快48小時的女人,緘默地摸了摸她的臉。
她頭髮亂得像稻草,臉因為高燒泛著不正常的潮紅,本來就尖尖的下巴變得更瘦了,被子底下一雙手也死死抓住他,還一直無意識地將頭往他臂彎裡蹭。
難得安靜乖巧的可憐樣,彷彿一隻被主人拋棄,萎靡不振的小貓。
易哲慎心中冷笑:真是個可惡的女人,都病成這樣了,也不忘對他賣萌!
深吸口氣,他閉目又抬眼,眼底是濃濃的倦意。
從加德滿都到博卡拉,這十多個小時他各種交通工具都用上,趕來這裡,經歷無數波折,總算輾轉從大使館登記的公民資訊裡得知她的下落,接著才從小診所裡找到病得要死不活的她。
騰出手,他攬過她的頭,拿棉籤潤溼她乾裂的嘴唇,又給她調整一個更舒服的睡姿。
她抿了抿唇,嘟噥幾句,又翻個身。
被子被她踢開,露出大半截背。
他將被子拉過來,幫她重新蓋好。
趁她睡著,他拿出從下飛機就沒時間開機的手機。
一開機,就一連串震動,十多封郵件呼啦啦湧進來。
大多都是日常工作的往來信件,他匆匆處理完畢。勞倫斯就推門進來,手裡拎著簡兮寄存在先前酒店的行李箱。
勞倫斯是個金髮藍眼的白人小夥,進門瞥他一眼,不冷不熱地用英語說:“你要是在滬城就二話不說把這妞睡了,也不至於千辛萬苦追到這裡,吃這種苦頭。”
易哲慎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床上的女人。
她睡得正死,顯然什麼都不會聽見。
回過頭,他語氣帶著不悅的強調:“我們夫妻的感情很好,彼此信任。”
瞧,多狂傲的話!
勞倫
斯和他認識多年,早習慣他這脾氣,聳肩,還他一句:“呵呵!”………題外話………對不起,年底實在太忙了,下午基本沒時間寫東西。
以後更新時間調整一下,分別是凌晨1點,晚上8點,謝謝大家
☆、82
簡兮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
病房裡很安靜,外面有陽光從病房窗簾縫隙灑進來,似乎是個好天氣。
她睜開眼,揉揉暈乎乎的額頭屋。
真好,她還活著添。
只是夢裡好像亂糟糟發生了很多事,不止這樣,好像還掐了易哲慎的臉?
吱呀一聲,這時有人推開病房門。
一個小護士進來,用著半生不熟的英語問她:“你終於醒了,感覺怎麼樣?”
她想了想:“感覺還行,就是……有點餓……”
小護士笑了:“你先生剛剛出去為你買早餐去了,他對你真好!”
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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