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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正好有一支翡翠蘭簪,哀家親手替你簪上。”
單沫沫聽在耳裡立時火不打一處來,便要咬著牙的說道:“我這去告訴公主,她那詩是抄了若塵的。”
“回來,你若再胡言亂語,以後便再也不帶你出來了。”蘇謝氏喝止了單沫沫,卻又回頭望著蘇若塵說道:“你真做不出來嘛?”
“夫人,我就是看不得她那副樣兒,你不帶我出來,我也要告訴公主。她那詩是抄來的。”說著單沫沫就想要往外衝,蘇若塵趕緊拉住她。蘇若塵看著單沫沫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不否心裡有些發怯,本來從心理上來說,她對蘇三孃的行為,也不是十分氣憤,必竟她自己也是抄來的,所謂天下文章一大抄,就看你會抄不會抄,只是這時候單沫沫那樣兒,要是自己拿不出來能壓蘇三孃的東西,她就真要衝出去了,只得附在單沫沫的耳旁說道:“我能寫出來,只是我不想出風頭,到時候你幫我去呤了,壓壓她的氣焰也就是了,好不好。”
單沫沫遲疑了一下,如是在天人交戰,只是看著蘇三娘笑意盈盈的走到平陽公主近前,正伏下身子,由著公主為她戴上那一隻明珠為飾玉華生煙的寶簪,心理終是不平之氣上升,衝口說道:“好。”
蘇若塵這才微微一笑,附在她耳邊頌了一首詩,又一拍她的肩頭說道:“可別說是我教你的。”
南山卷 077 別惹我生氣了
077 別惹我生氣了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單沫沫朗聲誦完,立時當場便是贊聲一片,不是說王安石的詩不如這首,而是那首詩本來就讓蘇三娘給改了,就失了先人佳作的韻味,而這首詩又是韓愈的佳作,韓愈名列唐宋八大家之首,他的佳作又何嘗不是人間妙品。自是贊聲一片,蘇若塵心裡暗歎了一句罪過,把前人的遺作都快抄了一個遍了,單沫沫聽到人人稱頌,卻也是臉頰兒隱隱泛紅。
平陽公主也是輕笑道:“這又是那家的聰慧人兒。來來,把我的那件春微硯取來送於這位小才女。”
單沫沫卻是回望了一眼蘇若塵,朗聲說道:“公主殿下,民女不敢掠美於前,這首詩不是民女所作。而且,之前那首詩也是不是蘇三娘所作,它們都出於一人之手。”
當即一片譁然,蘇若塵只覺得頭重腳輕,她可不想與人一起在這大場面裡太出風頭。只是這時候蘇三娘立時叫囂道:“你胡說。”
立時場子裡就是一些輕語的議論之聲,這時候也不知道那位突然說道:“既說是他人之作,那人何在。”
蘇若塵雖然其其艾艾的樣子,卻還是讓單沫沫給扯了出來,這時候便也只得福了一禮。眾人一見蘇若塵那嬌弱的女兒樣子,立時只覺得這場鬧劇有些意思,便在三人之間轉動著眼眸。
最後只聽一人出聲說道:“既有紛呈,不如讓他們即興賦詩一首,也好判個高下。”正在這功夫裡,蘇謝氏已立在蘇若塵身後壓著聲音說道:“你與沫沫是我帶來的,若是呤不出來,便會讓人看了咱們笑話,可要好生應付,嗯?”接著又瞪了一眼單沫沫說道:“你這膽量是越發大了。”
蘇若塵只覺得一頭都是汗,要讓她背些詩那不難,必竟她是文科生,但要讓她寫詩,那一些平平仄仄就能把她弄的頭髮暈,身無力。而且現在還要當場命題,那裡容易那麼好弄一個應景的出來。
這時候平陽公主已是淺淺而笑道:“不知道兩位小才女可願意為本宮獻詩祝興。”
蘇若塵這時候已是騎虎難下了,只是應道:“公主生辰,能入席祝興為我等的榮興,敢不從命。”
平陽公主微微而笑,轉向一側的柴哲威說道:“威兒,便由你出題吧。”
柴哲威施禮領命,便上前一步,揚聲說道:“便以剛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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