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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涼風,不時的吹動著那涼棚的輕紗,時不時可以露出一些姿容,蘇若塵遙遙看見與自己比鄰而座的席中正是一位貴婦身後跟著徐靜兒,還有一個年約十六七歲許的少女。徐靜兒也正好瞧見了蘇若塵,立時衝著她們吐了吐舌頭,扮了一個鬼臉,那樣子甚是可愛。
蘇若塵也微笑回應,反觀單沫沫卻是一直有些緊張的縮著手坐在那裡,並不說話。其實蘇若塵這時候也深知單沫沫的身世,她父兄都已逝去,她一個孤女無甚憑靠,雖得了徐大人的照拂,但若想有昇天出頭的機會,便只有嫁得一個好些的家門。
這時候平陽公主已到,大家齊聲說了一些預祝千歲之類的話,平陽公主又邀眾人同飲了一杯,這時候,蘇若塵見平陽公主身側站著一勁裝少年,又佩以長劍,卻不是侍衛裝束。心下正在猜度這人的身份,在一側的單沫沫已察覺到她正在注視此人,便輕聲說道:“他是平陽公主的長子,柴哲威。”
蘇若塵哦了一聲,轉念便有些好奇的問道:“沫沫姐姐與他相識?”
“他素來與靜兒的大姐嫻姐姐走的近,以前經常請過我們幾個人一起吃百宴樓的點心。”單沫沫方言罷,蘇謝氏已皺眉說道:“小聲些,仔細聽著公主說話。”
這時候已聽到一側的棚裡的徐夫人笑道:“今天公主旦辰,小女特練習一曲意欲獻給公主,敬祝公主千歲千福。”
“哦,徐小姐想獻何曲?”公主沉緩的問道,只聽一個溫柔的聲音作答:“願以《秋水》相頌。”蘇若塵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一種似曾相似之感,只是一時之間卻是想不起來在何處聽聞過,正在思索間,這時候已聽見叮咚一聲琴絃頌起,似流水激盪飛瀉,滴露軒昂;蘇謝氏立時稱讚道:“此曲意中既像高山巍峨高壯,接天遏雲,又自有千壑永珍,只若出於男子之手。”這時候卻聽一女聲婉轉歌道:“吉日兮辰良,吾輩愉兮瓊芳。桃夭夭兮灼灼,華采衣兮若英。秋水漫漫兮無窮。吾心高昂兮逍遙……”聲音清朗,餘音激響的琴曲,相得益彰!
曲未盡,立時已是得了滿堂之彩,再看臺上之人,平陽公主含笑頷首,便是那佩劍少年已是自與之俱榮,一臉笑意得色,想來這位徐家大小姐與平陽公主的公子,早已是公開的一對了。
此時一曲終了。平陽公主立時讚道:“好一曲《秋水》,本宮有一副秋水浩淼圖。作者雖非是當世不出的名家,卻也有甚妙處,便贈與你了,來人,取圖。”
“謝公主美意。”聲音婉轉之間,蘇若塵依舊覺得相熟,最終卻是想不出來,只得一笑,想來人都有相似,何況人聲。便也不再多想。
這時聽到平陽公主高聲說道:“如此良辰美景,既有妙人撫琴一曲,當若有再賦詩一首,便是錦上添花。不知何人願為本宮獻詩一首。”
蘇若塵還沒說話,蘇謝氏已是回首望了她一眼,然後說道:“你可有應景之作。”蘇若塵趕緊抿了一下嘴說道:“塵兒愚笨,那有此急才。”
“且說說看。”蘇謝氏只是輕勸著。
這時候已聽一人呤道:“金爐香升漏聲聞,翦翦輕風陣陣寒。春色惱人笑不得,日移花影上欄杆。”
蘇若塵一聽到這裡,立時眼都瞪大了,這怎麼看都是她之前交上去應付的那首《春夜》,一聽到這句,蘇謝氏臉上也是掠過一絲不快,挑簾瞧去卻是蘇三娘。只是抿了一唇卻沒有說話,單沫沫立時罵道:“好個不知恥的貨。”然後一拉蘇若塵的肩頭說道:“你趕緊寫首超過她的。”
這時候已有人在外誇道:“好一句,翦翦輕風陣陣寒。春色惱人笑不得。”
平陽公主也是笑道:“好一詩詠春的詩,好一個蘭心蕙質的姑娘!不知道是那家的姑娘?”
蘇三娘自是喜不持的報了家門,平陽公主繼續笑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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