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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一個漂亮，有頭腦，有手段，連操縱男人，搗弄毒品都不在話下的女人，選擇畏罪自殺，&rdo;靠著車身而站的羅北江，此刻雙臂交叉，若有所思地抬頭看了看夜幕已經徹底降臨的天空，&ldo;你兩真的相信嗎？&rdo;

&ldo;信。&rdo;

&ldo;不信。&rdo;

雖然是異口同聲，顧警官同何一言卻給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答案。

&ldo;何一言，你信？&rdo;羅北江放下胳膊，站直了身體，&ldo;理由呢？說說看。&rdo;

&ldo;這不明擺著，&rdo;得到羅北江鼓勵的何一言頓時來了精神，&ldo;就因為潘雲平時什麼都太順了，自認任何罪行都不會被發現，所以知道自己暴露以後，自殺就成了她最體面的躲避法律制裁的方式。反正在我眼裡，潘雲這種高傲又享受慣的人，肯定是無法接受去吃牢飯的，如果一定要吃牢飯的話，不如去死。&rdo;

&ldo;道理是有，可是你想想，就說楊家血案，潘雲可有六個目擊證人證明她當晚不可能在案發現場。至於毒品，雖然是在潘雲家的地下室發現的，可目前誰能證明一定是她存的？就這些可以趁虛而入的漏洞，潘雲這樣有實力可以請到最好的律師的人，說不定還真有躲過一劫。除此之外，潘雲有那麼多的權貴朋友，總會有人站出來幫她，潘雲怎麼可能完全不做抵抗就束手待斃？至少沒有更近一步的證據以前，&rdo;顧警官堅定地搖了搖頭，&ldo;我不相信她是自殺。&rdo;

&ldo;可是你剛才不是說了，去潘家搜查的警官已經發現了她的供罪錄音？&rdo;不願意放棄自己想法的何一言立刻反問了一句。

&ldo;現在什麼造假的技術沒有？影片都可以弄到以假亂真，更何況區區一個錄音？&rdo;顧警官也不甘&ldo;示弱&rdo;，堅持著自己的觀點，&ldo;在我們技術部的同事確認錄音真的是潘雲的之前，我有理由懷疑這份證據的真實性。&rdo;

&ldo;要照這麼說的話，還真不好下結論，&rdo;想想顧警官的話的確有道理的何一言終於鬆了口，將頭轉向羅北江，&ldo;老闆，你覺得潘雲自殺和他殺的可能性哪種更大？&rdo;

&ldo;沒見到證據和聽到錄音以前，對我來說，不存在哪個可能性更大。而且，我現在關注的是其他的問題。&rdo;羅北江說這幾句話時的神情十分的嚴肅。

&ldo;什麼問題？&rdo;

&ldo;無論潘雲是自殺還是他殺，都和她藏毒和秘密提供毒品的事暴露有關，這點應該毋庸置疑。那麼她是怎麼知道自己暴露了？在今夜之前，警方主要關注的是楊家的血案，並沒有任何跡象表明警方懷疑潘雲和毒品有關，如果有，是誰洩的密？&rdo;

&ldo;對，還有，&rdo;顧警官眼前跟著一亮，&ldo;楊正剛一直不肯合作，為什麼選擇今夜開口，難道是他已經知道潘雲死了？&rdo;

&ldo;他殺，一定是他殺！&rdo;何一言此刻改變了想法，徹底站在了顧警官的一方，&ldo;潘雲肯定是加入了某秘密販毒集團，集團裡的人發現她已經暴露，就派出人先下手為強，要了潘雲的命後，做出了畏罪自殺的假象。&rdo;

&ldo;可是就算潘雲加入了犯罪集團，她暴露的事又是誰向犯罪集團高的密？&rdo;

&ldo;會不會你們警方里有內賊？&rdo;對於顧警官的疑惑，何一言也有他自己的見解。

&ldo;不可能！&rdo;顧警官惱怒地抬起右手狠狠地一揮，&ldo;我們局裡的警察都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