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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很好。&rdo;顧警官點了一下頭。

&ldo;潘玉有沒有加入他們吸毒的行列？&rdo;羅北江繼續自己的提問。

&ldo;她？我個人真的沒見過。&rdo;

&ldo;聽說過嗎？&rdo;

&ldo;也沒有，其實就算有，潘雲的性格應該也不會和別人一起吸。&rdo;

&ldo;這兩明星的好貨都是從哪弄來的？&rdo;

&ldo;他們一起的，誰有就從誰那裡拿。&rdo;

&ldo;我的意思是貨源。&rdo;

&ldo;這個可就真不知道了。&rdo;

&ldo;是嗎？&rdo;羅北江身體前傾，雙目緊緊地盯著孟海，&ldo;一點都不知道？甚至連傳言都沒有？&rdo;

在羅北江的注視下，孟海低下頭，舔了舔感覺有些乾燥的嘴唇，猶豫著最終還是給出了回答。

&ldo;就是剛才我提到的那個在我導的電影裡演主角的明星，他有次喝醉，瞎聊的時候，說過幾句話，反正我也不去管這類事，聽聽也沒當真。&rdo;

&ldo;什麼話？&rdo;

&ldo;潘雲除了給去她那裡的演員，模特，名流做整容手術外，個別到她那裡的客人，還會給予額外的特別服務。&rdo;

&ldo;你的意思，她就是供貨人？&rdo;聽到這裡，何一言不由激動地喊出了聲。

&ldo;這問題我真的沒法回答你們，有可能是喝醉的人說得瘋話，在我這只能當傳言。&rdo;

&ldo;明白了，等會我們還打算順道去拜訪一下潘雲，孟導演這裡能給點什麼建議？&rdo;

如果眼前的人和潘雲的&ldo;自殺&rdo;有任何牽連，羅北江希望透過這個問題可以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些蛛絲馬跡。

&ldo;想不出來，&rdo;孟海聳了聳肩膀，

&ldo;就我接觸到的潘雲，可不像我，是個厲害角色，無論誰電話找她，只要是她不想說的話，絕對不會開口的。&rdo;

孟海的談吐和表情都很自然，羅北江沒看出任何破綻，這就只有兩個可能：要麼孟海演技也真的很好，要麼就是他壓根不知道潘玉已經自殺的事實。

&ldo;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rdo;孟海抬頭看了看客廳牆上的老式掛鍾。

羅北江望向顧警官，對方無聲地搖了搖頭。

&ldo;暫時沒有了，感謝孟導演抽時間見我們。&rdo;羅北江第一個起身，主動伸出了手。

&ldo;不客氣，作為公民，配合你們是應該的。&rdo;終於能打發客人離開的孟海鬆了一口氣，微笑著握了握羅北江的手，&ldo;你怎麼看？&rdo;

羅北江三人離開孟海的家，一路走向停車位的路上，開始了討論。

&ldo;目前看不出孟海的回答有什麼疑點，只是，&rdo;顧警官停頓了一下，&ldo;只是，孟海雖然看似很小心，但是每次回答大問題猶豫或者拒絕的時間都很短，是嗎？&rdo;羅北江接著顧警官的話說了下去。

&ldo;對，以我多年辦案的經驗，這些在社會上和各種人打過交道的老油條，回答問題都比較圓滑，儘量做到不得罪人，也不要留下什麼把柄，可是孟海幾乎有一打一，中規中矩到讓我有點不真實的感覺。&rdo;

&ldo;會不會有這樣的可能，他是因為要討好鄭大佬，所以才對我們特別合作？&rdo;

&ldo;有可能，但是就算這樣，孟海這種人說話也會有所保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