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第4/4 頁)

得傢什，一樣一樣準備好。鍋拿出刷了刷，端到門外簡易煤爐上。轉身快步走回廚房，拿水瓢舀了幾瓢水。看和平時差不多，把蓋子蓋起。再回到廚房，瓢放下。淚眼模糊站在一旁。只等彭靜把饅頭做好。他想：“只要我媽把饅頭做好，放進鍋裡。再把水往沸裡燒。我就可以和我媽，再說說話了。”陳聞天必竟還是個孩子。他心裡一片迷茫，很多事情理不清，也弄不明白。

學校裡，梁博文和陳明豔圍繞操場跑道，走了一圈。有些校友和老師，也陸續走進操場。袁小杰邁著輕盈碎步，一路小跑尋找梁博文和陳明豔身影。慢慢跑著，認為秋天涼爽，適合鍛鍊。跑跑能活動筋骨。活動是種樂趣，是身體最大的收益。她迎著太陽，往前跑。心裡充滿美好向往，覺得正享受盼望中那些美。或許心境不同，哪年哪月都存在的美好晨景，讓她想象步在天堂般的生活。袁小杰想：“眼睛裡，耳朵裡，鼻子裡，聽到，看到，聞到的一些氣息，只要有感觸，怎麼顯得都那麼輕柔有形呢？以後如果有時間，如果心境如現在，就可以充分去享受這些了吧！”往前跑，周圍同學不時和她打招呼。梁博文和陳明豔站操場邊，正在想：“袁小杰說早上會到學校，現在為什麼還沒到呢？”正想著，看袁小杰有些氣喘，臉上一層細汗珠，出現跟前。梁博文問：“這是怎麼了？”走向前去。陳明豔也急忙走過去，手扶袁小杰一隻胳膊。袁小杰說：“時間一長，小跑還覺得累。”手捂著肚子，氣有些不夠喘。梁博文聽過，淡然一笑，開始打趣：“袁格格，你最好悠著點。這要是累出個什麼事來，你讓姐妹怎麼去向你父母交代。你跑，我們累，誰沒照顧好誰呢？”話越說越嚴肅。陳明豔說：“看吧，平時叫你不來。這天還沒冷成什麼樣，你倒頂著熱，跑上了。千金之軀要是有個閃失，看怎麼辦？”從口袋裡拿出小方手帕，給袁小杰擦汗。袁小杰樂呵呵地說：“你們的話，我記下了。就你們多事。就這一小段路，能難倒我。算了，算了，不和你們計較。快找個地方，先坐下歇歇。”話音開始高，覺得著實累，後來話音軟綿綿。只希望趕緊有個地方坐下休息。幾位話語凝婉，輕言細語，上演現代古典劇情。袁小杰往不遠欄杆住處走，琢磨：“現在看來，古代人比現在人舒坦。女人說話就比現代女子說得輕曼。”走到欄杆旁，一屁股坐下。梁博文提示：“小心點，先看看。早上那麼多蟲子趴上面呢。”笑眯眯看著，神情很是驚訝。袁小杰一聽，蹦起來。梁博文和陳明豔轉身離開，一路小跑。袁小杰尋思是她們逗她。顧不上累不累，在後邊跟著，喊：“哎，再不停下來，咱們今天的活動就得取消了。”站住不動，衝梁博文和陳明豔笑出聲。梁博文和袁小杰停下腳步，回頭看。袁小杰仍站住不動，衝她們笑。梁博文和陳明豔對視一笑，挑釁的意味說：“小樣，要是能追上，今天活動就繼續。”和陳明豔牽起手，往前依然小跑。袁小杰無奈笑笑，緊追其後。

三人回到宿舍，洗過手臉，換過衣服，再走出門。袁小杰說：“如果以後有時間，我一定到你家鄉看看。能站在山上，坐在草地上。還能遠遠看村莊。自然氣息絲毫不隱藏，毫無顧及暴露眼前。往高處走，無屏障阻擋，能盡情遠瞻。那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