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員書架
首頁 > 遊戲競技 > 我的父親張大千 > 第10部分

第10部分(第2/4 頁)

目錄
最新遊戲競技小說: 網遊:開局獲得玄冥神掌海上求生我靠開寶箱霸榜第一禁忌降臨世間,我覺醒了血肉戰甲大姚穿越1978籃壇全是他的人網遊之劍起太初家人怕我創業,反手充值千億網遊升級經驗一萬倍但獎勵提升六倍NBA:防守滿分,我帶登哥奪冠在無限世界努力保持正常人狀態瓦:紅溫型選手,隊友越紅我越強領主:開局化身天災,戰場成禁區最終試煉遊戲夢幻西遊:開局一段鐵絲我無敵了我獨自挖礦顧總太太把你拉黑了喬若星顧景琰斬神:熾天使嫌棄後我直升至高神火影:掛機就變強七零:被趕出家門後我轉頭嫁軍官失控星光末日星晶:我有一個契約獸軍團

火迫近,就是承平之時,也無法找到“桃花源”。父親自己在《寫作生涯回憶》中說:“我私人積蓄,還有四五千元”,“經過兩個月的籌備,我約共拿出了四千元,在中正路租下了兩幢小洋樓(後來擴充為三幢),先後買了四部平版機,在《立報》鑄了幾副鉛字,就開起張來,報名是《南京人報》。”於1936年4月8日正式發行。事出意料,《南京人報》一炮打響,由於父親名字的巨大號召力,在不足100萬人口的南京市,《 南京人報》出版的第一天,就銷到了15000份,這在當時是個震撼報界“破紀錄”的新聞!

需要說明的是,當時私人辦報,大部分都有經濟靠山,接受這些“後臺”的津貼,當然,也要為這些後臺“說話”。而《南京人報》則不接受任何“經援”,也沒有任何後臺,完全是父親自己半生硯田收入所得,傾其所有,辦此一報。由於“北華美專”和《南京人報》的開辦,父親囊中已是空空如也!所以當南京淪陷前,父親隻身入川,只有一個柳提箱為伴。友鸞叔後來在回憶中說:“真正用自己勞動得來的血汗錢來辦報的,在我的記憶中,除了他還沒有第二個。”

《南京人報》是一份小型報紙,資金不足,規模不大,但人才濟濟。父親任社長,兼編副刊《南華經》;友鸞叔任副社長兼經理;張萍廬先生編副刊《戲劇》;遠在北平的張友漁先生,則無條件地為報紙寫社論;盛世強先生在北平打長途電話報告新聞。尤為難能可貴的是,這些父執的工作,大都是盡義務,是不要錢的。真誠的友誼和無私的幫助,使父親深受感動。因為如此,《南京人報》的編採人員,也都不計工薪的多少。父親固然是賣了老命,友鸞叔和全體同仁都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所以《南京人報》辦得有聲有色,成了南京人最喜愛的報紙!

我要說明的是,父親在《南京人報》是不拿薪水的,編副刊也是盡義務是沒有任何報酬的,父親自己說:“因為有個奢望,希望報業發達了再分紅,自己作誅心之論吧,乃是‘欲取姑予’。”①所以在南京報界,《南京人報》被稱為“夥計報”,因為根本就沒有老闆!

《南京人報》是“夥計報”,所以編輯部充滿著和睦、友愛和朝氣,因為大家都是夥計,也都是老闆,工作之餘,彼此之間互做“公東”,到夫子廟或大三元酒家聚會,或是到後湖划船聯句和詩,由於這種聚會是大家互請,生面別開,就吸引了不少“編外”人士參加,如盧冀野、易君左、潘伯鷹、葉古紅等先生,不請自來,使聚會充滿了詩情雅韻,在南京城裡是頗有影響的。素有江南才子之稱的盧冀野叔,是民初曲學泰斗吳梅(瞿安)先生的得意弟子,能歌善飲,三杯酒下肚,拍曲清歌,長嘯不已,尤愛唱《醉打山門》,盧先生出口成章,散曲、套曲都寫得極好,撰有《雙紅簃詩集》。他17歲大學畢業,19歲就成了大學教授,著名作家周而復先生便是他的學生,冀野叔取“週而復始”之意,給周先生改名周而復。在北京時父親和吳梅先生時有往還,到了南京和冀野叔更成了文字至交,經常在一起吟詩聯句,唱和度曲。冀野叔固然是詩酒風流,但卻是一個大黑肚子,難怪在國事艱難的抗日時期,有人撰文調侃他說:“說他是大學教授,這個時候,未免要嫌太胖了;說他是銀行經理,又不幸多了點‘書卷氣’。不但能夠支援民族詩壇,也能夠搶上公共汽車。”

。 想看書來

創辦《南京人報》(2)

易君左先生也是父親的詩友,是清末民初大詩人易哭庵先生的哲嗣,易哭庵與樊樊山是一時瑜亮,成為清末民初的詩壇祭灑。易哭庵先生名噪一時的長歌《天橋曲》,其中的“滿眼哀鴻自歌舞,聽歌人亦是哀鴻”及“自見天橋馮鳳喜,不辭日日走天橋”之句,早是傳播於京師眾人之口。易君左先生自是家學源淵,他原名“易家鉞”,“五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

目錄
龍型玉牒傾城第一懶妃幸福生活從05年開始腐敗貪官心理恐慌致死的精神旅程:官療世紀風口王者:六邊形戰士開創AG王朝
返回頂部